不要问我是谁,我只会告诉你我是雷锋
纵观漱石一生的创作,会发现他一直关心社会现实
《梦十夜》
,认真思索人生,努力通过各种各样的典型形象反映生活,特别是知识分子的生活,坚持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他的作品风格朴实、幽默,结构巧妙,多样,描写生动、感人,语言朴素、细腻,达到了相当高的艺术水平。[3] 夏目漱石的创作倾向是复杂的,但基本倾向是现实主义的。在他进行创作时,日本文坛上的浪漫主义高潮已经过去,自然主义派正处于隆盛阶段,大有垄断一切之势。此外还有唯美主义等等流派存在。但是,漱石的创作却在当时文坛上独树一帜。他不肯附和自然主义派,决心按照自己对于文学的理解,走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针对自然主义者以为事实的再现即文学的观点,他主张文学不应该是实际生活的照片,而必须是有意识地虚构出来的“仿造品”,因为只有通过虚构才能产生超过“事实”的“真实”。因此,他的处女作《我是猫》一问世就受到自然主义派的攻击,被斥为庸俗无聊的作品,此后他的作品也不断受到自然主义派的指责。漱石虽然被一些人称为“余裕派”、“高蹈派”,可是这些称呼并不能正确表现他的创作的实质,最多只能表现他的创作的一个方面,并且不是主要方面。
夏目漱石是在日本自然主义勃兴时期步入文坛的。但是,他的文学观与自然主义截然相异,其主要表现为强烈的道德意识和对现实的深刻批判。他是正冈子规“写生文”的崇拜者,早期曾提倡“写生文”,将自然与人生作为一幅写生画来描绘,逐渐发展为“有余裕的文学”,又称“低徊趣味”小说,这是1908年夏目漱石为高滨虚子的小说集(鸡头)所作的序中的造语。他的创作正是从“低徊趣味”小说《我是猫》开始的。夏目漱石的早期创作受两种思想的支配,即同现实抗争和逃避这种抗争。当“这种抗争和冲突直接流露出来的时候,他就写成了《哥儿》、《疾风》等贯串着主观反抗的作品,当他要逃避这种抗争和冲突的时候,就产生了像《旅宿》、(伦敦塔)那样浪漫主义的小说。”当然,前者始终是夏目漱石创作的主流,而后者则仅仅是主流中的一个短暂的、细小的回游。[4]
在第二时期的创作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所谓“爱情三部曲”。这三部作品虽然写的是爱情故事,但其意义决不限于爱情范畴,作者所要表现的,实际上是明治时代知识分子的生活道路问题,描写他们不满现实而又无力斗争的状况,其中不乏对明治社会的黑暗现实的揭露和批判。[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