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琵琶行从琵琶女的角度以第一人称改编

2020-08-06 文化 1964阅读
天空已经呈现一片灰蒙蒙的颜色,我站在浔阳江旁,面对着一江寒水发呆。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琵琶,那是我以前在京城的唯一回忆。江水旁边,偶尔可见稀稀疏疏的几个行人。在暮色晚风中,枫叶随风飘扬,荻花单薄着身子不停地颤抖。
我突然看见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粗制滥造的青布衣服,手里牵着一匹瘦马,大概是失意的书生吧;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在漆黑一片的江水中,一艘船上站着一个人,同样是书生打扮。他们面对着天上无限的月色,手里举着一个酒杯,嘴角抽动着,仿佛有无限的话语想要诉说。许多人喝酒都是为了一时的快乐,但我看到他们喝酒时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感到万分的难受。
看着他们,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天边的丈夫,他是一个商人,前些日子他倒浮梁买茶,却没有今天这样动人的场面。难道商人眼里只有钱吗?没有别离的感伤?这样想着,我轻轻地弹起了手里的琵琶,可能是被我的乐音所吸引,那个人停下了脚步,客人也忘记了出发。
我不想耽误他们的行程,更不想打破临别时的宁静,就停止了弹奏。
他们将船开到我的旁边,轻声叫着,邀请我出来,并且倒好了酒重新点好灯,准备再一次举办宴会,我非常地纠结,是出去呢?还是不出去呢。最后,我决定现身,怀抱着琵琶,我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我轻轻地拨弄了琵琶的弦,既然的夜空中便有了动听的乐音。琵琶嘶哑的声音,就像我这一生,风雨漂泊,郁郁不得志。低下头,随着地弹唱,悲伤的歌曲仿佛在诉说着我的心事。我弹琵琶弹得如痴如醉,轻拢、慢捻、抹、复挑。所有的演奏技巧都用上了,但这些都无法表现我内心的痛苦与寂寞。
之后,我又为他们弹奏了《霓裳》和《六幺》 。
拨弄着琵琶上的大弦,声音如同嘈急雨,拨弄着小弦,如悄悄话似的诉法我内心的愤懑。如此反复地谈着,我仿佛看到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到玉盘子里。
在明媚的春天里,幼莺低语,寒冷的冬天里,泉水艰难地流动,一年四季,我什么时候,是快乐的呢?
弹奏完以后,我看到他们都默默不语,仿佛沉浸在音乐里,远方的江水中,只有白色的月光,仿佛一地秋霜,带着惨白。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整顿了一下衣裳。
突然,他们问起了我的身世,我就一一回答。我家本来在京城,住在虾蟆陵,十三岁就学会谈琵琶,教坊乐团第一队中列有我姓名。 每曲弹罢都令艺术大师们叹服;每次妆成都被同行歌妓们嫉妒。 京都豪富子弟争先恐后来献彩;弹完一曲收来的红绡不知其数。 钿头银篦打节拍常常断裂粉碎;红色 罗裙被酒渍染污也不后悔。 年复一年都在欢笑打闹中度过;秋去春来美好的时光白白消磨。 兄弟从军姊妹死家道已经破败; 暮去朝来我也渐渐地年老色衰。 门前车马减少光顾者落落稀稀;青春已逝我只得嫁给商人为妻。
他告诉我,他是被贬官至此。
原来,我们都很不幸。人生在世,谁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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