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王尔德《狱中记》那里面的很有水准
你自己一直是在花丛中自由漫步的,而旋转着斑斓色彩的美丽世界却被人从我身边夺走了。
我的生活似乎一
直就是一首真正的“悲哀交响曲”,慢慢地经过以节奏联接的种种乐章达到它的转
变,并且带着在艺术中作为处理一切重大主题的特征的那种必然性。
悲哀是人所能表现出的最高贵的感情,同时也是一切伟大艺术的
典型和试金石。
在欢乐和欢笑的后面,或许还有粗暴、生硬和无感觉的东西,但在悲哀之后始
终是只有悲哀。痛苦与欢乐不同,它不戴面具。艺术中的真理不是本质的观念和偶然的存在之间的任何对应,它也不是形式与阴影的相似或镜子上映出的形式与形式自身的相似;它不是空山的回声,也不是峡谷中以月映月、以那喀索斯映那喀索斯的清泉。艺术中的真理是物与物自身的相一致,是内部的外在表现,是灵魂的化身,是肉欲本能的灵化。因为这个缘故,没有任何真理能与悲哀相比。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悲哀对我来说是惟一的真理,其他东西则可能是眼睛或贪欲的幻觉,只是用来使这个人盲目,使另一个人吃得腻饱,但世界却是从悲哀中创造出来的,所以在婴儿诞生或星辰被创造出来时便有痛苦存在。
然而,基督的全部生活——悲哀和美在其意义和表现方面可以变得完全统一—
—真是一首牧歌,虽然其结束时圣殿的帷幕已被撕裂,黑暗已遮盖了地面,石块已被推到墓穴门口。
《飞鸟集》泰戈尔
忧思在我的心里平静下去,正如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中。
世界在踌躇之心的琴弦上跑过去,奏出忧郁的乐声。
这寡独的黄昏,幕着雾与雨,我在我的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