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拼音识字造成了音形义三者的分裂
汉字的音形义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汉字的“形”指是汉字是一幅画,有的还是一幅动态的画面、动态的场景,如“仝”,这个图画就是众人打夯的画面。有的字还是长篇的历史剧,如“水浒”中的“浒”,这个字就展示《水浒》这部名著的主题。
汉字的“音”就像一首动听的歌,来源于自然界的拟音占到80%左右,也即是说在汉字400多音节中,或者说有音调的1400多个音节中,80%是自然发出的声音,模拟自然发声的音,如“仝”读音是模拟众人一同夯地基的声音,也就是打夯,夯落地发出的“嗵嗵”声,这就是所有读(tong)这个音的音源。
解汉字必须具备两把钥匙,一把是“形”和另一把是“音”。必须用这两把钥匙,才可解开汉字“义”这把锁,才能揭示汉字蕴含的自然、历史、社会、科学的奥秘。
眼(演)眼的左旁是“目”,在《新华字典》中,目的解释是“眼睛”。既然有了这个“目”为啥还要造个这个“眼”字?是先人故意给后人制造麻烦吗?绝不是这样!那是小看了我们古人的智慧。用“目”这个字来指示我们的“眼”时,我们的先辈发现“目”的有些功能不能完全表达出来,还有什么功能不能表达出来呢?我们的眼睛看东西有距离的限制,太远或太近都是看不清的,就是说目的视力是有限制的。就用“目”和“限”(省形)组成的一个新的字(做个造字的流程图:目+限=眼)。造完这个字后,还发现眼睛还有的功能没有体现出来?眼是心灵的窗户,演示人的喜怒哀乐,最后借“演”声来补充其意义。在《新华字典》中对“眼”描述是“人和动物的视觉器官”,确切完善吗?这样解释还是目是眼,眼是目,体现不出眼的功能,是不完善的。只有用“眼”的字形和它的读音“演”,才可以全面解释这个“眼”字。有一定视力限制的,体现人的心理特征的视觉器官。才是“眼”的确切定义。
自从汉字出现以来,人们认识汉字都是从读音和字形来掌握字义的。汉字的来源也是从字形和字音来定义字义的,三者不可分割,缺一不可。
二、拼音的出现忽视了汉字产生的土壤
自从拼音识字以来,采用西方拼词的方式,来标注汉字的读音,进而现在小学语文教材采用拼音识字的方法,偏离道统。拼音识字虽对扫盲起了促进作用,对语言的交流、普通话的推广也有积极的意义。可是毕竟汉字的产生和西方拼音拼词毫不相干,读音只是汉字音形义三方面之一,孤立的把会读音当作识字,那是机器片面的认识。对一些多音字你只能采用榫卯对接方式去理解。如“泊”
泊(波、泼)泊中三点水“氵”指水,白表示白色,是水折光看到的颜色。《集韵》:“泊,水白貌。”泊读波浪的“波”,借“波”声表示波浪运动的景象,象波浪运动样,到处流浪,比喻人无居处,漂泊。波浪运动到岸边,受岸边阻挡,就终止,又可表示船靠岸,停泊。《玉篇》:“泊,止舟也。”白色还可作为空色,表示纯洁,如淡泊名利。水在泼洒的过程中看到水的貌相也是白色。借“泼”声表示水泼地,形成的是一滩水,如水泊、梁山泊,做比喻如血泊等。泊和水道不一定是连通的的,可以理解水只进不出,单向流动,起不到保护水道的作用。湖和泊的区别在于能不能保护水道,和水道中的水双向互动。能者为湖,不能为泊。字形相同,场景或者说貌相同,背景画是一样的。借音不同意义就不同。这样才可理解多音字的区别。
如果不从音源上给学生讲明白,学生无法分辨多音字。就像老师讲解“泊”:停泊(bo)、湖泊(po)。甚至有的语文老师教了一辈子也不明白为啥。“鸿鹄”读错是有情可原的。
再如读音相同,字形相似、意义不同的“即”和“既”。什么时候用“即”?什么时候用“既”?也是语文老师最头疼的事。
即(急jí)是描述竹子的两个特征,一“卩”表示竹节,二是“”表示竹笋,“”是艮的省形,艮去掉了横八“”中的一点,说明竹的根部不发达,保留竖钩“”说明竹根基本上只有垂直向下的主根。挖出的竹笋是白色尖状,“”又作“皀”(白指示竹笋的颜色是白色,匕指示竹笋象匕首很尖锐),所以“”表示竹笋,就是竹子的幼芽,可以食用,一经长出地面立即就砍下作为一种蔬菜,长大成竹就不能食用了。借“急”声来说明由竹笋“”到不能食用的竹节“卩”是个时间短的过程。即的本义为竹笋快速成长变为不可食用的过程。引申为1.接近、靠近、走向,与“离”对举,如若即若离;2.登上;走上,如即真(正式就皇帝位,后世以官职由代理而改为实授,也称即真)、即禽(打猎,在野外猎取禽兽)、即祚(作zuò皇席即位登基);3.虽然,如‘小即小,天生的口不曾合。-《西厢记诸宫调》’;4.假若,如即使、即或,又如即忙(连忙;赶紧)、即拜(就在所在地授予官职)、即早(及早;趁早);5.当,如即此(就此、只此);6.一…就,如气断即死、闻过即改;8.立刻,当即,如:即速(立刻;赶快);9.那就是说,那就是,如即是;10.目前,现在,如即目(眼前所见)、即事诗(以眼前事物为题材的诗);11.今,当天,如:即今(如今)、即目(如今)。既(即jì)“”是艮的省形,艮去掉了横八“”中的一点,说明竹的根部不发达,保留竖钩“”说明竹根基本上只有垂直向下的主根。挖出的竹笋是白色尖状,“”又写作“皀”(白指示竹笋的颜色是白色,匕指示竹笋象匕首很尖锐),所以“”表示竹笋,就是竹子的幼芽,可以食用,一经长出地面立即就砍下作为一种蔬菜,长大成竹就不能食用了。“”是即的省形,和“”组成既。“”是无(无中的“二”指阴间,以人入阴间表示不存在之意)加了一点“丶”表示竹笋砍下后来年还会再长,不会真的不存在了。既表示竹笋被收割完成的状态,并非吃饭结束。既均借“即”声来说明竹笋“”要尽快食用完。既的本义为竹笋收获结束状态。可引申为1.吃罢、吃过;2.食尽,指日全食或月全食;3.完毕、完了,如既济(六十四卦之,离下坎上,意指万事皆济)、既冠之后(成年之后,古代男子二十岁行加冠礼,表示已成年);4.已经,如既成(已经完成)、既位(已就其位)、既醉以酒、既饱以德(宾客称主人优厚待客的客气话);5.不久、随即,如‘昔李斯与包丘子俱事荀卿,既而李斯入秦。—《盐铁论·毁学》’;6.常用“则”、“就”、“那么”相呼应,相当于“既然”,如‘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的党’、既以(既然已经)、既不沙(既不阿,既不呵,既不唦,既不是呵,既不索,都表示:既然不是这样,如果不是这样,不然的话);7.跟“且”、“又”、“也”、“还”等词配合,表示同时具有两种情况,又如既高且大、既快又好、既坚持原则又灵活运用。
用拼音去硬性的死背其读音,遇到这种情况,就会给学生造成思维上混乱。因学生不明白为什么读“鸿(hong)”?为什么读“鹄(hu)”?只是老师让记住“honghu”,明白其衍生意义“鸿鹄之志--远大理想”,不了解其本义。假若这位校长改为这两字“宏浩”之志,也不用去道歉解释,这就是中国文化的优势。反正听者不见其书稿,只是改下这两个字而以。也符合北大名校的创新精神,何必其和古人去争这个“鸿鹄”之词呢?
三、用拼音识字造成孩子思维慢半拍
纵观我国汉字教学的历史过程,从教孩子《三字经》、《千字文》,看起来像是死记硬背,由于他们与自己的母语相同,逐渐会理解汉字的字义。让孩子在最佳的记忆年龄(3-7岁)去掌握多数常用的汉字,就会剩下大量的的精力去学习其它知识。用拼音识字,在孩子的大脑中存在一个字母转化的过程,时间长了虽然感觉不出有时间的差距,可总会有个转化的瞬间。现在教学中,当我们的学生看到这个字,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字是怎么拼出来的,不是意识它的直接读音。如从开口学说话,就会叫“爸爸”“妈妈”,当见到这两个字,老师会去拼这个字“baba”“mama”,势必造成孩子重新去学这个两个字的读音。不是通过字义了解读音,而是用一个毫不相干的字母去拼。给学生的大脑奠定一个机械的思维模式,影响了学生的思维能力的开发。会读爸妈,可总不明白爸爸的作用和妈妈的伟大。在教学上也扩大了老师的描述量。这就是汉语拼音推广以来,我们的孩子智力和国外孩子相比有一定差距。验证了“钱老之问”,几十年我们的大学培养不出顶尖科学家的根本原因。
四、字的标音用音源字(借音字)还是用拼音有助于记忆和理解
汉字的读音来源80%是模拟自然发声。不同的区域影响着汉字的发音,所以,产生了很多地方方言。为了便于交流,推广普通话,把汉字的读音硬性规定下来。使得人们错误的认识“汉语就是普通话,学习汉语就是学习普通话”。尤其是那些来华留学的外国人,学了几年的普通话,就认为是学好了汉语,离开北京到了中国的某些偏僻的地方,什么也听不懂,发出了强烈的怀疑声:“地方话是不是汉语?”。有种被骗的感觉,认为自己白学了汉语。汉语是建立在汉字的基础上的。汉语系中地方话的纽带是汉字,离开汉字就没法把不同区域的地方话联系起来。
在汉字的形成过程中,相同的字并不是都产生于同于区域,不同的区域所造之字描述相同事物采用了不同的参照,读音会有一定的差异,如上学的“学”,有的地方读“穴”,有的地方读“晓”,都有道理。相同的过程有的用一字,有的用两字,如整理文件的“整”,有的用“折腾”,都源于他们的本义是相同的,都是梳理柴草树枝,将树枝柴草捆起来,摆放整齐;再如旁用“偏房”、辊用“鼓轮”、搞用“顾到”等。这些本义相同,由于地域不同产生的汉字,表现成不同的汉字形式。如果把这些字理教给学生,就非常易于记忆。
汉字的读音来源于拟音和借音。汉字的读音400多个音节中,80%来源于自然发声,相同相近读音的字是由密切关系的,是有音同意近的原理。借音字有两类,一类借单字的音,如“仝”和“同”,读音相同,意义相近。“仝”是拟声字,模拟打夯,夯落地,放出的“嗵嗵”声,同借“仝”,打夯要按口号一致,共同用力。含有一类是借两字的切音,如长借“朝阳”、山借“石尖”等,知道这些就会明白古人教汉字识字是怎么教得了。所以,原来的私塾先生,用半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教会孩子识文断字。为什么现在孩子识字用的时间很长,原因就在于用拼音识字的弊端,把汉字当作了外文符号。丢失了汉字应有的科学体系,盲目去追求单一的读音,用没有任何关联的字母去标音识字,必然会造成“会读不懂义”的普遍现象。
五、字源识字和拼音识字哪个更适合学生的认知规律
从孩子出生,跟妈妈呀呀学语,有的孩子6个月开始会叫爸爸或妈妈。到三岁左右就已经很流利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是受家庭环境和社会环境影响形成地自然优势。这是人类母语形成发展的自然规律。就是一些动物也有交流的声音表象。所以,对多数孩子来说,母语是自然生长过程中形成地最基本的技能。我们中华民族的母语是汉语,一些生活中的汉语言是孩子自然生长过程中非刻意训练形成的。那么和母语对应的汉字,只是我们语言交流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是记录语言的一种符号。开始那些常用的简单的汉字,也是来表示那些简单的语言的。在孩子的思维中,已经明白什么是一二三或爸爸妈妈,父母或老师会告诉汉字这个字是什么?在孩子的大脑中就像教孩子认识物品样,这是电视、电话样,他们中语言体系中已经有了这些字的概念。没有必要再去用字母去拼读。所以,有的孩子在3-7岁就认识千字以上。拼音在他们的脑子中根本是不存在的。
当孩子7岁左右上小学后,撇开已经掌握的母语,重新开始用拼音识字。用一种未知的符号,毫无意义的符号,去认识汉字。虽有意义关联,可是中间有个无意义的符号间隔,让思维意识过程存在间隔期,看起来似乎没有影响,实际影响深远。它改变了我们孩子认识汉字的思维方式,把汉字当字母记忆;它浪费了孩子认识汉字意义的思维时间,把三年应该认识的字变为六年;它失去了我们东方民族认识文字的天然优势,依据“音形义”一体去记忆优势。现在的孩子本来就错过了黄金识字的时期,错过了最佳的记忆年龄。进入小学后,又不按中国人识字的方法去识字,撇开母语采用无意义的字母去识字,把学习普通话的发音当作识字方法,把标音方法和识字方法混为一谈。
六、字源识字和拼音识字影响孩子不同的思维方式的形成和发展
孩子出生后,某些医院的护士为了推销某种奶粉,让孩子不去吸取自己的母乳,而是首次喂食自己推荐的品牌的奶粉,就会造成孩子对该品牌奶粉的依赖性,达到推销的目的。这种现象说明什么问题?最初的味觉是孩子接收的最理想的感觉。同样,儿童识字也一样,当他们从开始识字就用拼音,他们的感觉意义认为拼音就是理想的唯一的识字方法。在他们的意识中,就会形成依赖拼音识字,利用字母去拼字就成了他们获取识字的唯一方法。在母语和汉字之间,去机械地去拼读,再也不去思考汉字的音形义之间的关系,和汉字的独有的科学体系。用一种机械的、公式性的外文识词的方法取代几千年以来的传统的识字方法,改变了我们华人的多点透视的思维方式,即从音形义三方面识字的思维方式。减少了孩子从小“多点思维”的东方人的思维活动,影响了我们孩子智力的发挥。如老师教学生认识“山”这个字,只是用拼音教会学生发音“shan”,然后再用描述性的语言去说明山的特性,或展示山的图画。因山的特性多数孩子已经基本明白,字音在孩子的电脑中已经存在,去拼的结果只是矫正了孩子的发音,起了推广普通话的作用。对理解山的意义,没有多大帮助。如果用传统的笔画和音源去教学生认识“山”这个字。先让学生先理解“山”字中笔画的意义,竖折“”表示山的形状为高低起伏的弧形,或圆形的山顶、山头等;两竖“〢”的高低不同,表示纵立的山高度不同,印证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山的画面。从读音上,山是借“石和尖的切音”,来说明山是由石头组成的,尖表示山的形状为“下粗上细或上小下大”的尖状结构。
再如“秀”这个字大家都知道本意为禾苗吐穗的过程,喻意为美丽、聪慧。禾作为本体,孕作为喻体(“乃”为“孕”的省形),禾苗吐穗的过程就像女人怀孕样,慢慢地鼓起肚来(构形会意)。古人把女人能怀孕认为女子健美的一方面,现在多数人还这样认为。当我们先人造好这个字后,还要给他起个名字,就像生个孩子要给他起个好的名字样,如姓张的叫“张伟”的特多,就是希望孩子将来成为伟人。这个秀字造好后,还不能完全体现禾苗吐穗的过程,就借了衣袖的“袖”的音(借音补义),禾苗吐穗就像手从长袖中出来样,完善了秀穗的过程。理解了“秀”这个字,就很容易理解“绣和锈”,你观察下针绣品的生产过程和金属生锈的物品和过程,它们肯定有一个什么相似的现象?如果采用拼音去教学生认识“秀”这个字,先会去拼读“xiu”,再去用秀的演义去描述,让学生理解秀的意义。这个过程没有孩子思维考虑的过程,把孩子天生那个“为什么?”给抹杀在最初的识字过程中,影响了孩子智力开发。
用音源识字,是我们东方人具有的天然属性,可以发挥孩子的发散思维,提高孩子思维能力,加深对汉字音形义的理解。用什么方法识字的方法对孩子智力的开发和早期思维能力的形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