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网上流传的版本,集各译者的大成而编出来的,并不是哪一家的译本。
下面是各种中译本的这一段:
这是最好的时候,也是最坏的时候;这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无知的年代;这是信仰的日子,也是怀疑的日子;这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也是失望之冬;我们应有尽有,我们一无所有;人们直登乐土,却也直下苦境。(罗稷南)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个睿智的年月,那是个蒙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是疑虑重重的时期;那是阳光普照的季节,那是黑暗笼罩的季节;那是充满希望的春天,那是让人绝望的冬天;我们面前无所不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我们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们大家都在直下地狱——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和当今这个时代是如此相似,因而一些吵嚷不休的权威们也坚持认为,不管它是好是坏,都只能用"最……"来评价它。(宋兆霖)
那是最昌明的时世,那是最衰微的时世;那是睿智开化的岁月,那是混沌蒙昧的岁月;那是信仰笃诚的年代,那是疑云重重的年代;那是阳光灿烂的季节,那是长夜晦暗的季节;那是欣欣向荣的春天,那是死气沉沉的冬天;我们眼前无所不有,我们眼前一无所有;我们都径直奔向天堂,我们都径直奔向另一条路——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同现今这个时代竟然如此惟妙惟肖,就连它那叫嚷得最凶的权威人士当中,有些也坚持认为,不管它是好是坏,都只能用“最”字来表示它的程度。(张玲)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坏的岁月,那是智慧的时代,那是愚蠢的时代,那是信仰的新纪元,那是怀疑的新纪元,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我们将拥有一切,我们将一无所有,我们直接上天堂,我们直接下地狱——简言之,那个时代跟现代十分相似,甚至当年有些大发议论的权威人士都坚持认为,无论说那一时代好也罢,坏也罢,只有用最高比较级,才能接受。(石永礼)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孙法理)
这是最幸运的年代,也是最倒霉的年代,这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愚昧的年代;这个时期信仰与怀疑共存,这个时期光明与黑暗共存;这是希望之春,也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琳琅满目,但又一无所有;我们正直达天堂,我们正直通地狱——总之,那时同现在是何等相似,某些名噪一时的权威褒贬不一,固执己见,各自在相反的立场上,用最时髦的语言夸大其词,形成鲜明对照。(叶红)
那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年代;那又是糟得不能再糟的年代;那是闪烁着智慧的岁月;那又是充斥着愚蠢的岁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又是疑虑重重的时期;那是阳光普照的季节;那又是黑夜沉沉的季节;那是充满希望的春天;那又是令人绝望的冬日。我们拥有一切,我们又一无所有;大家都在直接升入天堂,大家又都在直接走进地狱——简言之,那时候和我们现在非常相似。因此,专门研究那个时代的吵吵闹闹的权威们,不论他们是褒还是贬,都认为只能用最极端的字眼来评论它。(徐鲁)
时之圣者也,时之凶者也。此亦蒙昧世,此亦智慧世。此亦光明时节,此亦黯淡时节。此亦笃信之年,此亦大惑之年。此亦多丽之阳春,此亦绝念之穷冬。人或万物具备,人或一事无成。我辈其青云直上,我辈其黄泉永坠。当时有识之士咸谓人间善恶或臻至极,亦必事有所本,势无可绾,但居之习之可也。(二十世纪初某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