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栖居:
首先你要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才能理解诗意的栖居,才能进行诗意的栖居.
给人以美感或有强烈的抒情意味,每个人都喜欢赏心悦目的,所以在你的栖居地一定能够都是赏心悦目的东西,一切丑恶,一切阴谋,一切不好的,都没有了.这些只是诗意栖居的前提.
诗意的栖居最重要的是心境,很多人都认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是诗意的栖居,其实不然,陶渊明在后期的时候写过这样两居诗“刑天舞干戚,猛志故常在”...这里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的生活环境是“诗意的栖居”了,但他的生活心态并没有真正的“诗意”,还留恋在尘世所谓的力量和理想之中.所以诗意的栖居最重要的是心态.
诗意的栖居要没有追求,因为你的追求你的环境都给了你...诗意的栖居没有过多的回忆,因为明天的生活将比今天更美好.诗意的栖居没有矛盾,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那么的自然.
附:
在柔媚的湛蓝中
在柔媚的湛蓝中
教堂钟楼盛开金属尖顶.
燕语低回,蔚蓝萦怀.
旭日冉冉升起,尽染金属尖顶,
风中,风向标在高处瑟瑟作响.
谁在钟底缘阶而下,
谁就拥有宁静的一生,因为
一旦外表被极度隔绝,
适应性便在人之中彰显.
钟声中的窗,恰如向着美的门.
同样,因为门依然遵循着自然,
便具有林中秀木的相似性.
纯真毕竟也是美.
严肃的心灵生自逝去之物的内部.
影像如此单纯、神圣,以至于
我们事实上时常畏惧于将之描绘.
上苍,始终至善至美,
拥有富足、德行与愉悦.
人或可仿效.
当生命充满艰辛,人
或许会仰天倾诉:我就欲如此这般?
诚然.只要良善纯真尚与心灵同在,
人就会不再尤怨地用神性度测自身.
神莫测而不可知?神如苍天彰明较著?
我宁愿相信后者.神本人的尺规.
劬劳功烈,然而诗意地,
人栖居在大地上.
我是否可以这般斗胆放言,
那满缀星辰的夜影,
要比称为神明影像的人
更为明澈洁纯?
大地之上可有尺规?
绝无!同样
造物主的世界不曾阻挡雷霆的步伐.
花是美的,因为花在阳光下绽放.
我们的双眼总会在生命中发现,
更美的事物仍要以花为名.
哦,我对此颇为明暸!
莫非神矢志于身心喋血,
而不再完整存在?
灵魂,我相信,必当葆有纯真,
否则,就会抵达权力之巅,在鹰翼之上,膺受
赞美的歌咏与众鸟的和鸣.
这就是本性,这就是外表.
哦美丽的溪流,波光粼粼,你在波光中清澈流淌,
宛若穿过银河的神的目光.
我如此熟谙你,
泪水夺眶而出.我看见,在我的外表
一个勃然的生命在我四周遍开万物,因为
我不曾不恰当地将之与墓地上的孤鸟相提并论.
只缘我有一颗跳动的心,
微笑依然是我在忧伤着世人.
我是否能成为一颗彗星?
我相信.因为彗星拥有鸟的迅疾轻捷;盛开在烈火中,
宛若向着纯洁的赤子.
伟大岂是人之本性所敢僭妄.
德行之喜悦理应得到嘉许,
得到花园里飘荡在三圆柱间严肃神灵的
嘉许.窈窕淑女必当头饰
爱神木之花,因为她的本性与情感
酷似爱神.而爱神木仅仅
生长在希腊的大地.
当一个人向镜中凝望,
在镜中看见自己如同被临摹的影像;
影像酷似真人.
人的影像生有双目,
明月秉有辉光.
而俄狄浦斯王拥有一目或已逾分.
他的人之苦难,无法描绘,无以言表,
无可置辩.
一旦戏剧表现这样一个人物,苦难油然而生.
当此刻我怀念着你,苦难于我意味着什么?
当溪流将我裹挟至亚细亚般
绵延的某处尽头.
无疑,俄狄浦斯饱受着这苦难.
无疑事实如此.
是否赫拉克勒斯也曾苦难?
毫无疑问.这对相交莫逆的朋友
不也承受着他们的苦难?
赫拉克勒斯同诸神干戈相向,就是苦难.
分享这些被生命嫉妒的不朽,
也是一种苦难.
而当一个人被太阳斑所覆盖,被些许斑点
彻底覆盖,更是一种苦难!这是艳阳的作为:
太阳裁处着万物.
太阳以光芒的魅力玫瑰一般
引领着少年人的道路.
俄狄浦斯承受的苦难,
看上去恰如
一个穷人悲叹
丢失了什么.
哦,拉伊俄斯之子,希腊大地上穷困的异乡人!
生即是死,死亦是一种生.
(诗意的栖居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