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礼简介
一个穆斯林家族,六十年间的兴衰,三代人命运的沉浮,两个发生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内容却又交错扭结的爱情悲剧。
这部五十余万字的长篇,以独特的视角,真挚的情感,丰厚的容量,深刻的内涵,冷峻的文笔,宏观地回顾了中国穆斯林漫长而艰难的足迹,揭示了他们在华夏文化与穆斯林文化的撞击和融合中独特的心理结构,以及在政治、宗教氛围中对人生真谛的困惑和追求,塑造了梁亦清、韩子奇、梁君壁、梁冰玉、韩新月、楚雁潮等一系列栩栩如生、血肉丰满的人物,展现了奇异而古老的民族风情和充满矛盾的现实生活。作品含蓄蕴藉,如泣如诉,以细腻的笔触拨动读者的心灵,曲终掩卷,回肠荡气,余韵绕梁。
《穆斯林的葬礼》在1987年冬至1988年春发表于《长篇小说》季刊总第17、18期,1987年第6期《中国作家》选载,1988年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书,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许多作家、评论家、穆斯林学者和广大读者给以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认为这是新时期文学和我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中第一部成功地表现了回族人民的传统文化和现实生活的长篇小说,有着独特的文学地位和审美价值。1989年和1992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小说连播》节目两度全文播出本书。自1991年以来,中国文学出版社和外文出版社陆续出版了本书的英、法、阿拉伯、乌尔都等文字的译本。1992年,台湾《世界论坛报》以长达一年的时间全文连载本书,1993年台湾国际村文库书店出版了上、下册繁体字版。
本社先后在“北京长篇小说创作丛书”和“北京长篇小说创作精品系列”出版《穆斯林的葬礼》,至今已十余次重印,畅销不衰,先后被列入北京书市十大畅销书、全国文教类优秀畅销书、家庭书架百种优秀图书、家庭书架百种常备书目、北京市青少年’94—’97读书工程推荐书目、大学生所喜爱的女作家及其作品;据香港《镜报》月刊1996年7月号报道,有关方面对中国内地进行大规模社会调查,在青年最喜欢的二十本古今中外文学名著中,《穆斯林的葬礼》名列碰滑慧第五位。
《穆斯林的莽林》于1991年获中国作家协会第三届茅盾文学奖,中国作家协会、国家民委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优秀长篇小说奖,199o年获建国四十周年北京市优秀文学奖。1992年由作者改编为上、下集电影剧本,香港康大影业公司、北京电影制片厂联合摄制。
《穆斯林的葬礼》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
小说写一个穆斯林家族三代人半个多世纪的生活,歌颂回族人民自强不息的民族性格。古都京华老字号玉器行“奇珍斋”的主人梁亦清,原是回族低层的琢玉艺人,他家有两个女儿,长女君壁长于心计,次女冰玉娇小任性。一天有位长者带名少年去麦加朝圣路过梁家,少年被精美玉器所吸引,决定留下当学徒,这就是本书主人公韩子奇。师徒两人正为一件订货劳作,这是专做洋人卖买的“汇远斋”定做的“郑和航海船”。郑和是回族的英雄,他们决心做好这件光耀民族精神的作品,三年的精雕细刻将在中秋佳节完成。不料梁亦清突然晕倒在转动着的玉坨上,宝船被毁,人也丧命。为了抵债,韩子奇到“汇远斋”当了学徒,苦熬三年终成行家。他回到奇珍斋娶了长女君壁,决心重振家业,十年之后名冠京华,又得贵子取名天星,幸福度日。可是日寇侵华战争爆发,韩子奇担心玉器珍品被毁,随英商亨特来到伦敦。妻妹冰玉不顾姐姐反对,偷出家门执意随姐夫远行。在伦敦冰玉与亨特之子奥立佛相恋,可是奥立佛在伦敦大轰炸中却不幸丧生。韩子奇与梁冰玉在海外相依为命十年,旷男怨女终于结合并生下女儿新月。战后一同回国,姐姐收留新月为自己女儿,冰玉远走他乡。新月逐渐长大成人,以优异成绩考上北大西语系。上学后与班主任楚雁潮发生爱情,因楚系汉族,为梁家笑答反对,他们的爱情却在阻挠中愈加炽热。可是红颜薄命,新月因严重心脏病不幸逝世,楚雁潮悲痛欲绝。
生命的哀歌—读《穆斯林的葬礼》
是在无意之间看到的一本书,是在无意之间体味到的悲哀。读完这本《穆斯林的葬礼》,我唯一感受到的依然是悲哀。也许有人并不相信这样的故事,可是我却为它的生动所深深吸引。在这一本让凳书里,你能看到人性的弱点,你能看到人生的无奈,你更能看到生命的价值。
在这本书里,你会找到两条不同的人生道路,虽然他们最终归结到了一起,命运却是如此的相似。我真的想用我的眼泪来祭奠白纸黑字里的主人公,正义,你为何而生,为何而灭?有许多这样的故事,公平不在正义的一方,而《穆斯林的葬礼》里的正义就在主人公的身边,可它是那样地微弱,以至于产生了谁也不想看见的结局。复仇使人性失去理智,在遥远的未来,宿命同样落在下一代的身上,时代的悲哀已将一切掩埋,没有人理解这样的家庭。
穆斯林,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名词。而在这个词的背后,更多的是宗教。而宗教这两个字,更容易让我们联想起那奇怪的仪式。于是,人们对它的葬礼似乎更会产生一种神秘感。于是,作者从一开始就把我引入了他的圈套,我在这穆斯林葬礼的描述中一步步领略了人生的哀歌。韩子奇从流浪而来,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朝拜者把他送到了故事的中央;新月也在流浪中诞生,是命运将她送别在一段动人的爱情故事里;新月的母亲也在结束流浪之后,才找寻到一点往昔的生活痕迹。而对于任何人来说,流浪本来就意味着哀愁。流浪,在书里最终以葬礼为终点。或许谁也不知道,葬礼的哀歌究竟为谁而唱,为谁而息?
一条是恩怨分明的不归路,一条是爱恨情仇的死胡同。在老玉匠死去的那一刻,韩子奇就注定要为此而演绎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家恨与国宝联系在一起,即使在那些宝玉漂流国外,遭受二战洗礼的时候,家,仍在积聚起更多的恨来。我是非常同情新月的,但我也同情韩子奇。有些东西是无法预料的,新月的诞生就像我们的某些时代一样,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然而,新月却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是一个容不得浪漫的时代,她的师生之恋只有走向死亡。生命在命运面前似乎有些微不足道,而哀歌却由此而来。我在韩子奇说要投向仇人的时候就闻见了哀歌的味道;而在新月临死的时候,我已经为这生命的哀歌而流泪了。从头到尾,我捧着书,我一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被一本书感动了。
我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要让新月的母亲做一个逃避者,因为在我看来她既然有勇气打破世俗的常规,又为何会没有勇气面对女儿与现实?我是一口气读完这本书的,我发现我读完之后绝对做不到豁然放开。这样的一本书,以一段很冷清的描述让新月的母亲再次出场,这不过是让我们的心中更添几分哀愁的阴云而已。 我一直记着那段描述,有时我在许多地方找到类似的语段,就如余华的《祖先》:“如今一切早已不复存在,就像一位秃顶老人的荒凉,昔日散发着蓬勃绿色的山村和鸟鸣一起销声匿迹了,粗糙的泥土,在阳光下闪耀着粗糙的光芒,天空倒是宽阔起来,一望无际的远处让我的父辈们看得心里发虚。”是啊,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再找回来的不过是早已失去的那部分生命所鸣出的绝唱罢了。《穆斯林的葬礼》给我留下的,是想哭的冲动和无限的感动。读罢之余,我在日记里写下了一段话:如果有人不知道人生的意义,就可以看一看《穆斯林的葬礼》,它唯一可以教会我们的,就是那一份纯真的感动。
哀歌为谁而唱?
哀歌为你我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