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球拍为什么一边黑套胶一边红套胶

2022-04-20 综合 82阅读
日式直拍,正面是红色,那反面必须涂成黑色(正面是黑色,反面为红色)加以区分,并且不反光,这是国际乒联(ITTF)的规定。

国际乒联(ITTF)技术手册规定:套胶的厚度不得超过4.0mm,胶皮的颜色只能为红色和黑色,并且规定如果球拍的一面胶皮为红色,则另一面必须为黑色。
回答者:adq-助理三级5-122:19

这是国际乒联(ITTF)规定的。
回答者:ggffy-见习魔法师二级5-311:10

国际乒联(ITTF)技术手册规定:套胶的厚度不得超过4.0mm,胶皮的颜色只能为红色和黑色,并且规定如果球拍的一面胶皮为红色,则另一面必须为黑色。
回答者:上海杰威-秀才二级5-311:15

乒乓球发展到20世纪50年代,很多人都以为这项运动的格局已定,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变化了。然而此后40年中,球手们却因为偶然的机遇,找到了四样宝贝——海绵、长胶、防弧胶和快速胶水的出现,令乒乓球“面目全非”,逼得国际乒联不得不多次修章改制。所以我个人以为,这是现代乒乓球历史上的“四大发明”。这儿就把笔者收集的四个小故事说给大家听,当然其中多少带点戏说的成分,信不信由你吧。
全是机遇
1951年3月,第18届世乒赛在维也纳音乐厅举行。酣战之中,只听得法国名将卢梭抱怨:“声音都没听到,球就过去了”,匈牙利主力约瑟夫·高基安(他的妹妹十年后在北京与邱钟惠大战500回合)怒喊:“这个鬼拍子应该被禁止!”他们的对手,是名不见经传的奥地利大学生瓦尔德玛·福里奇(WaldemarFritsch)。福里奇凭一只人们从未见过的海绵球拍,为奥地利队屡建奇功:对匈牙利,胜西多和高基安;对法国,击退哈根瑙尔等,独得三分……单打32进16时跟南斯拉夫顶尖高手哈朗戈佐苦斗数局,将对手打下擂台后,教练对他说,“我左眼满是幸福的泪水,右眼里却充满了悲伤”。原来他的教练正是哈朗戈佐的大哥。然而16进8时,上过一回当的西多却没有再给他机会。当时谁也没有料到,这场球既是福里奇在世乒赛上的首次亮相,也是他的最后一次世界比赛。多年后,有人就此事问他,福里奇先生说,“全是机遇”。
原来福先生二战期间在纳粹军队服役,为苏联红军所俘虏,释放回家后,重新进了大学。他是一个体育全才,功课之余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运动上,乒乓、足球、手球、田径、游泳、体操……样样在行。1951年初,他到俱乐部打乒乓球,遇到一位曾经被美军俘虏过的战友,两人同病相怜。那人见他没有球拍,就把自己的一只旧拍子送给了他。这只拍子实在太旧,胶皮都掉渣了,但是战后的欧洲物资紧张,买不到新胶皮,福先生便找了块黑色旧海绵贴上去,一试之下效果非凡。苦练一个多月之后,他进了奥地利国家队,在教练的精心指导下,又巧练了四个礼拜,便有了上面的那一幕。世乒赛后福里奇信心倍增,把功课放在一边,专心练起球来。可是第二年孟买世乒赛前夕,他却从收音机里得知,奥地利只派两名官员和两个女选手参赛。福里奇一气之下,从此挂拍,后来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成了一家保险公司的董事。
福先生短短一年多乒乓球的机遇,却把乒乓球运动送入一片混沌之中。据国际乒联前主席荻村伊智朗先生回忆,1954年他第一次获得世界冠军时,球拍上贴的起初是8~10mm厚的海绵(无胶皮),跟沙发垫子似的,后觉得不好控制,8进4就换成了3mm的海绵,并一直用到决赛。一次比赛中,使用的球拍前后差异却如此之大,固然说明荻村先生功力深厚,但也只有在当时器材混乱的背景下才可能成功。欧美人最初所想的,是如何禁止这种海绵拍,而精明的日本人却引进之并发展出黄色软海绵拍,结果成为上个世纪50年代的乒乓霸主。关于海绵拍的争论,直到1959年国际乒联作出规范化的决议才告一段落,现代乒乓球也由此盘古开天地。
神削惊四座
1961年的春天,是中国现代史上最青黄不接的日子。我们龙村人是靠吃山上一种叫“观音土”的乳白色的泥巴才活下来的。正是在这个时期里的某天,张燮林领到了一张胶皮,一张不合格的胶皮,一张齿特长、表面还有小窟窿的胶皮!如果在别的时候,这张废品只怕还未出厂就已经进了垃圾堆,到不了张燮林的手里。可在特殊时期,一贯勤俭持家的张燮林不会想到“扔”字。即使想到去扔,也怕被抓“典型”;即使不怕被抓,也会怕像邱钟惠问摘树叶子的人“这也能吃吗”一样闹个“为何不食肉粥”的话瓣儿。于是他把这张胶皮贴上,试了试,结果打起来忒别扭,对手也特难受,不愿意跟他对练。老张心里一亮:“如果我卧薪尝胆,自己先难受够了,成了习惯,难受的不就只是对方了吗?”
两年后,一出“张燮林神削惊四座”的戏,在布拉格上演。国外的高手们,几乎没人能在他手里一局过10分!他削过来的球,一拉便出界;挡过来的球,一打就下网。既没有掌声,也没有嘘声,观众们都张着嘴巴,当真是“呆若木鸡”!这可是布拉格观众、捷克观众啊!历史上,观众最多的乒乓球表演赛,就发生在1950年代初期的捷克,号称有5万余人!当然那只是一场高水平篮球表演赛前的“开味拼盘”,但山姆大叔家如今给乔丹、姚明开味的,却是穿着分外清凉的美女,可见当年乒乓球在捷克的“秀色可餐”。听音乐会,须到奥地利;看乒乓球,就得到捷克、南斯拉夫。所以这个“惊”字,在这里端的有古人“僧敲月下门”中“敲”的效果。
观众惊呆了,中国的比赛解说员也惊呆了!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便说张燮林的救球,是“海底捞月”。这一言既出,就什么马也追不到,一直说了40年。这个笔者多年来因为怕说错了被人笑话没学问而没敢吱声的问题,请大伙儿帮忙掺和一下:这是“海底捞月”吗?怎么我看到的镜头都是“坛子里头摸甲鱼”呢?当然,这是题外话了。
从此,张燮林有了“魔术师”之称。又过了两年,魔术被人破译,第28届世乒赛8进4时,经过两个多小时的5局削球大战,终被西德选手绍勒尔淘汰。
因使用长胶而声名远播的,首推梁戈亮,最后惊动了周恩来总理出面制止。而所用颗粒最长的,据称是葛新爱,她两番(33届团体、35届单打)在第一主力张立失守时救场。第32届中国队丢了男女团体冠军,恰巧没有长胶。所以1977年在伯明翰,有记者问“中国队是否靠球拍取胜?”李富荣答“决定胜负的是人,不是物”。这个自然。用长胶发旋转球,让克兰帕尔连吃五个,至今还耿耿于怀的,世上也只有黄亮一人。不过我们当时的“五虎将”里,却有三个打长胶的。长胶的罩门,在于练起来难,被破译后就完全被动,基本上是“一次性”武器,所以中国选手用得也最多。因此,国际乒联多次修改规则,对长胶加以限制。乒乓球运动衰退的原因很多,“秘密武器”难为普通观众所理解,笔者以为,应是其中之一。
太阳的功劳
1971年名古屋第31届世乒赛上,法国一位不出名的选手让·保罗·韦伯(JeanPaulWeber,又译韦贝尔)大放异彩,打败本格森、郗恩庭等名将,为法国队获得团体第七名立下汗马功劳,他怪异的出球引起了人们的注意。韦伯先生至今仍在教球,美国tabletennis.about.com的JohnSchneider先生找到了韦伯先生所在俱乐部的网站,那里是这么解释的:有一回韦伯先生粘好球拍后,放在窗台上忘了收,等到晚上打球时才想起来。一看胶皮都已晒糊,可是重新再粘又来不及了,只好拿这只球拍上阵。哪知效果奇佳,于是他作为法国队的“秘密武器”出征第31届世乒赛,从此防弧胶皮诞生了。
上个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使用防弧胶皮的国外名将有匈牙利的勃尔滋塞、美国队的西米乐兄弟和博根兄弟、英格兰怪球手希尔顿等,虽然他们都小有所成,但并未产生特别大的影响,反而是蔡振华把防弧胶皮用到了极致。他头脑清楚,手腕灵活,把梁戈亮的跺脚发球和希尔顿的假弧圈结合起来,还加了一个“快”字。他拉的弧圈球,对手来不及看清,只能猜是真还是假,蒙错了就会失误。譬如说,把不转球当强上旋球去挡,就会下网。因此,接他的发球就必须比接别人的发球更快、更积极,尽量避免被他上手,而这样又落入他发球的圈套。想知道蔡振华的发球有多厉害吗?我举一例:1981年第36届世乒赛男团决赛第6场,蔡振华对盖尔盖伊。各胜一局后,第三局打到15平。此时大比分是中国队3:2领先,如果蔡振华拿下此盘,比分成4:2,第七盘谢赛克对惯于打顺风球的克兰帕尔就会势如破竹。反之比分成3:3,不光谢赛克难打,输了两盘的施之皓对盖尔盖伊处下风,最后蔡振华还要打不大吃发球的约尼尔,胜负就难说了。在这非赢不可的紧要关头,小蔡拿出发球绝活,一连喂了盖尔盖伊5个!可以说这5个发球决定了整场球的胜负。
第36届世乒赛后,各门各派加紧研究蔡球。论文出了不少,然而却没有什么有效办法。跟长胶不同,真假弧圈球属于主动出击,速度快得多,来不及判断。不光外人破不了,就连长年累月一起练球的弟兄们也不易对付。据说那时候,同门师兄弟内部的练功比试,就数他赢得多。所以国际乒联于1983年东京第37届世乒赛后作出决议,乒乓球拍两面的颜色必须有足够大的反差,后又把“足够大的反差”改为必须是红黑两色。1985年第38届世乒赛,蔡振华只参加了双打,与曹燕华合作获得混双冠军。嗣后,蔡振华、谢赛克、曹燕华、齐宝香、倪夏莲等一大批23、24岁的世界冠军退役,拉开了中国乒乓球大戏“狼来了”的序幕。
对于防弧胶皮,笔者曾经有种神秘感。近来打球,见过两种。一种的表面摸上去有细砂子的感觉,海绵弹性跟反胶相似,拉出来的球旋转极弱;另一种表面反光,海绵弹性较差,用来挡球时自然减力,真与旧胶皮有几分相似,据说第32届世乒赛(前)苏联的萨尔霍阳淘汰许绍发时,用的就是旧胶皮。不论是什么样的防弧,如果两面都用的话,大概是打不了球的,所以有关勃尔滋塞用两面防弧刀打败郗恩庭的故事大约是讹传了。
浪子的发现
快速胶水对于现代乒乓球的影响,是众所周知的了。在我们乒乓家园(ttball.net),有网友说“不刷胶水,我就不会打球”,在美国乒乓网站则有人说“胶水至少助我50点的功力”。那么快速胶水的诀窍是什么,而它又是怎么来的呢?
一般认为,快速胶水的奥妙在于其挥发的气体充斥海绵的细孔,使得海绵体积膨胀,弹性增加,而控制度又不怎么变化。这个原理,还有待于更细致的研究去证实,我在这儿想讲讲自己对于其来历的认识过程。
我头一回听说胶水的作用,是在1975年暑假。武汉市江汉区体校的两个乒乓球班到我们那里“开门办学”,但他们对毛主席“同吃、同住、同劳动”的指示却“阳奉阴违”——住在我们学校,又不肯跟我们一起训练,说怕我们把孩子们“带坏了”。我们校乒乓球队别的人都是“经不起一发炮弹的木帆船”,所以我自以为他们怕我,特别得意,经常向人家挑衅。最后惹得一个不怕的孩子,趁他们老师不在,连扁我九回。其中虽有两次20平,但一局我都没赢过。
打完球,我俩到农科所的试验田里,拔一些刚刚灌浆的“吨半”稻穗,在学校围墙外坏学生抽烟的地方烧着吃。被我俩吃过几次,这亩产三千斤的良种,变成了两千九百九,所以后来没有普及。吃罢谷子,他帮我分析输球的原因:基本功差点、连续进攻能力不强是主要的,另外还有个次要因素:“拍子太孬”。
“你的是红双喜,我的也是红双喜,么样就孬咧?”
“我的红双喜,是专业的。你不晓得,胶皮新贴的时候,几好打唷。不信,你试哈子。”
我接过来看了看,他的球拍重些、颜色深些、海绵厚些,底板是七夹,而我的是五夹,胶皮却一样。
“那我试哈子。要是真的好,就麻烦你在武汉帮我买一块。”
“买不到,是我们老师从省里弄来的。”
一听这话,我赶快把球拍还给他,生怕弄坏了赔不起。但是“新贴的胶皮好打”的话,却跟新米好吃一样,让我记了一辈子。每当有人对我讲快速胶水是欧洲人的发明时,我都会说“瞎讲。那是我们老家的火药。我当小娃的时候就晓得。”然而后来看到蔡振华都为贴胶皮的事处罚马文革的报道时,我又满怀疑惑了,“难道跟直板反面打一样,小娃都晓得的事,国家队不晓得?”
这个疑团,终于在去年克兰帕尔先生到国际乒联网站作客时解开。老克说,当他还是小娃时,就喜欢听新贴胶皮打球的“梆梆”响,跟哥哥打球时,每回都重新粘胶皮。有一回来不及粘,结果输得很惨。所以,他成为职业球手后,就跟器材商合作,成功地研制出了快速胶水。
新贴胶皮好打的事实,不难发现,中国和外国的小娃都晓得。但中国小娃贴胶皮的目的,是修球拍,或者是换新胶皮。对于完好无损的东西,则是生怕“搞坏了”。所以,每回打球前,先把“好”拍子弄“坏”后,再搞“好”的“败家子”行为,只有在外国人中都要算“坏”的克兰帕尔,才会想得到。

原载乒乓世界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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