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三岛由纪夫的作品《潮骚》

2020-05-19 文化 12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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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精读论文)>1
从遥远的希腊海岸开始,达夫尼斯与赫洛亚的田园牧歌融入清凉的海风,飘散在无尽的时空里,一直远到湘西的茶峒山城,远到伊势海上的歌岛,让人赞叹他们为一脉相承的爱的天籁,一种传统下的纯美情怀。
很多人把《《潮骚》》当做日本版的《边城》,或说《边城》是中国版的《潮骚》。当然,只消遣地把两本书各读一遍,很容易就认可了这个观点:《潮骚》与《边城》是一个故事,两种结局。但我总觉得,《潮骚》不是侥幸版的《边城》,二者绝非因结局的不同而不同,似乎总有一些更内在的、说不出的“什么”,决定了他们之间的差异。
为证明这个猜测,我尝试了一种新的阅读体验——将两本书同时穿插着读,《边城》读一章,《潮骚》读一章。恰好二者在篇幅、章数和情节进度上都有高度的一致性,使得这种新鲜的阅读体验更加有趣,也终于找到了一些重要的“什么”,还意外发现了其他的有趣之处。

一、 一种故事,两个结局?——寻找《潮骚》与《边城》的相似点。

为证明二者之异,我首先要找出的是——他们的相似度究竟有多高,才被认为是“一个故事,两种结局”?
发生地点。一个是湘西边境、酉水河边的小山城“茶峒”。一个是伊势海湾的小海岛“歌岛”——故事都取境于远离工业文明与现代社会、清净自然的世外桃源。
故事框架。穷摆渡人孙女(翠翠)与富船总之子(二佬)相爱,其兄(大佬)亦爱之,后兄死,老船夫死,引起误会,二人无疾而终;富地主之女(宫田初江)与穷渔夫(久保新治)相爱,另一渔夫(川本安夫)亦爱之,后引起误会,二人却终成眷属——一个是惨淡的收尾,一个是欢喜的结合,二者惊人的一致,又惊人的相反。
人物气质。一个“在风日里长大”的翠翠,“把皮肤养得黑黑的”,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一个是从小当海女的初江,拥有“健康的肤色”和“坚挺的胸脯”,“眉清目秀”——两个健康可爱的少女形象。以及同样健壮的年轻人新治、安福与大佬、二佬,和蔼而不失庄重的大家长顺顺与照吉,朴实又好心的灯塔夫妇和杨马兵,一干温良的村民与岛民。
语言风格。不同于现代主义的皮里阳秋,作者不约而同采取天然之笔,细腻而诗意地描绘自然,朴素而流畅地叙述情节,纯洁而含蓄地浸染感情。读来若一丝清风,即使触及死与悲伤,也将躲闪于背后的沉重与压抑轻描淡写,只剩下一地透明与洁净。
其他。故事里,同有人与大自然的水乳交融,有朴实欢快的民歌小调,有温良敦厚的古民白心;故事外,另有微妙之相通——早年谱写清新之作的两位作者,后来都因不堪忍受时代与自我的无法相容而绝望自杀。
或许是历史无心的巧合,沈从文为翠翠和二佬画了悲伤的省略号,自己却自杀未遂,新生后投身文物研究;三岛由纪夫为初江和新治写下微笑的未来,自己却带着最后的日本精神切腹而死——他们为各自的文学与现实设计了截然相反的命运,也为彼此的结局增添了耐人寻味的对比。
列举上述诸多“不约而同”,看似惊人的契合,仔细探究却不难发现,这些相似处仅仅停留在阅读初印象之上,要证明那个相差了的“什么”真的存在,还需切开表面,深入其中,寻找现象和语言背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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