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日邦交最早记载是汉朝.
汉朝初期,与东瓯、闽越、南越等国关系尚友好。后伴随着国力的增强,这三国的越人国家先后被灭。武帝时期,汉朝多次派使节经略西南夷,并在这些地方设立益州等郡。到东汉时期,汉朝与这些地方联系更加紧密。汉朝与朝鲜和日本也有密切联系。东汉光武帝时期,古日本倭奴国王遣使来汉,汉赐一枚“汉倭奴国王”金印,至今是日本的国宝。
2.邦交最高最密切的时期是隋唐时期。
中国和日本是一衣带水的邻邦,两国的交往源远流长.公元7世纪至9世纪的隋唐时期,以日本官方派出20余次遣隋唐使为表征,两国的交往出现一个高潮.日本派出"遣隋唐使"的动机不排除学习隋唐先进文化的因素,但从理性的角度深层次地分析思考,日本"遣隋唐使"是岛国心态的日本为了打破封闭和孤寂,发展本土文化、扩展生存空间和加强对外联系方面需要的物化表现形式.
遣唐使
时间: 公元七世纪初至895年
朝代: 唐代
从公元七世纪初至九世纪末约两个半世纪里,日本为了学习中国文化,先后向唐朝派出十几次遣唐使团。其次数之多、规模之大、时间之久、内容之丰富,可谓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空前盛举。遣唐使对推动日本社会的发展和促进中日友好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结出了丰硕的果实,成为中日文化交流的第一次高潮。
四世纪中叶,大和朝廷大体上统一了日本列岛,日本国王曾多次向中国南朝政权遣使朝贡,并请求授予封号。公元589年,隋朝统一了中国,结束了自东汉末年以来中国近四个世纪的分裂动乱,社会经济文化迅速发展。
当时日本正是圣德太子摄政,他励精图治,锐意改革。为了直接吸取中国的先进文化,先后向中国派出了四次遣隋使(公元600年、607年、608年、614年),这是中国和日本作为两个统一国家正式交往的开始,也是日本统治者采取主助积极态度,派遣大型文化使团直接吸收中国先进文明的开端。遣隋使可以说是后来遣唐使的先驱。
公元618年,唐朝灭隋,建都长安(今西安)。唐帝国经济文化空前繁荣发达,成为东亚最强大的帝国,声威远扬,对日本和亚洲各国都有巨大吸引力。而日本通过四次遣隋使,朝野上下对中国文化更加仰慕向往,出现学习模仿中国文化的热潮。623年。遣隋留学僧惠齐、惠日等人在留学中国多年后回国,同天皇报告大唐国是法律制度最完备的国家.建议派使节赴唐学习。为了实现更加直接有效地学习唐朝先进制度和文化的目的,日本政府决定组织大型遣唐使团、派遣优秀人物为使臣,并携带留学生、留学僧去中国。
公元630年,舒明天皇终于派出了第一次遣唐使,从630-895年的二百六十多年间,奈良时代和平安时代的日本朝廷一共任命了十九次遣唐使,其中任命后因故中止者三次,实际成行的十六次。但是有一次仅抵朝鲜半岛的百济国,有两次是作为送回唐朝专使的“送唐客使”,另有一次是因入唐日使久客末归而特派使团前往迎接的“迎入唐使”。因此实际上页正名副其质的逍唐使是十二次。
这十几次遣唐使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时期:
初期:公元630一669年,共任命七次。使团规模较小,船只一、二艘,成员一、二百。航线走沿朝鲜半岛沿岸的北路,目的主要是为了学习唐朝的制度。
中期:公元702一752年,是极盛时期,共任命成行四次。使团规模扩大,每次达五百多人,分乘四舶,收获成果也最大。航线大多是经南方诸岛的南岛路。为了全面深入学习盛唐文明,实现全盘唐化,有大批留学生、留学僧长期留唐。
后期:公元759一874年,是渐衰期,共任命九次实际成行仅六次。此期唐朝经安史之乱逐渐衰败,因此日本学习唐朝的热情有所降低,使团规模缩小,留学生、留学僧留唐时间也减少成一、二年。航线主要是直接横渡东海的大洋路。
遣唐使团的规模初期约一、二百人,仅一、二艘船,到中、后期规模庞大,一般约五百余人,四艘船,最多是838年第十八次竟达651人。使团成员包括大使、副使及判官、录事等官员,还有文书、医生、翻译、画师、乐师等各类随员和工匠水手。此外,每次还带有若干名留学生和学问僧。
日本朝廷选拔的使臣大多为通晓经史、才干出众而且汉学水平较高、熟悉唐朝情况的第一流人才。甚至相貌风采、举止言辞也不同凡响,就是随员也至少有一技之长,至于留学生与学问僧也均为优秀的青年,有的在留学前已在国内崭露头角,学成归来一般均有一定建树。日本政府之所以精选这样强大阵容的遣唐使团,就是为了更好地吸学生活,赐物几乎与副使相同。遣唐使一旦安全回国,立即奏报朝廷,进京后举行盛大欢迎仪式。使臣奉还节刀,表示使命完成,天皇则为使臣晋级加官,赏赐褒奖,并优恤死难者。
遣唐使团在中国受到盛情接待。唐朝有关州府得到使团抵达的报告后,马上迎进馆舍,安排食宿,一面飞奏朝廷。地方政府派专差护送获准进京的使团主要成员去长安,路途一切费用均由中国政府负担。遣唐使抵长安后有唐廷内使引马出迎,奉酒肉慰劳,随后上马由内使导入京城,住进四方馆,由监使负责接待。按着遣唐使呈上贡物,唐皇下诏嘉奖,接见日本使臣,并在内殿赐宴,还给使臣授爵赏赐。
遣唐使臣在长安和内地一般要逗留一年左右,可以到处参观访问和买书购物,充分领略唐朝风土人情。遣唐使归国前照例有饯别仪式,设宴畅饮,赠赐礼物,珍重惜别。唐朝政府除优待使臣外还给日本朝廷赠送大量礼物,表现了泱泱大国的风度。最后遣唐使一行由内使监送至沿海,满载而归。
逍唐使的贡献首先是引进唐朝典章律令,推动日本社会制度的革新。遣唐便在长安如饥似渴地考察学习,博览群书,回国后参与枢要,仿行唐制,如“大宝法令”即以唐代律令为规范制定的。还仿效唐朝教育制度,开设各类学校教授汉学,培番人才。818年,峰峨天皇根据遣唐使菅啻原清公的建议,下诏改走礼仪,并命“男女衣服皆依唐制”(《大日本史》卷123)连历法、节令、习俗也尽量仿效中国。
其次是汲取盛唐文化,提高日本文化艺术水乎。遣唐使每次携回大量汉籍佛经,朝野上下竞相赞写唐诗汉文,白居易等唐代著名诗人的诗集在日本广泛流传。留唐学生僧人还借用汉字偏旁或草体创造出日本的假名文字。遣唐使还输入唐朝书法、绘画、雕塑、音乐、舞蹈等艺术,经过消化改造,融为日本民族文化。
甚至围棋等技艺和相扑、马球等体育活动也是从唐朝传入的。遣唐使团中常有日本画师、乐师以至围棋高手赴唐访师学艺、观摩比赛。
遣唐使于公元895年废止,其原因除了唐朝政局动荡不安以外,还有经过二百多年的吸引移植唐代文化,以基本上完成改革。并在基础上开始萌生俱有日本特色的国风文化,因此对中国文化学习的需求已不那么迫切。而且每次遣唐使耗费巨大,加上路程艰辛,也令使臣视为畏途。而唐朝赴日贸易也不断增加,也弥补过去靠遣唐使解决对唐货的需求。因公元894年宇多天皇接受了已任命而未出发的第十九次遣唐大使的奏请,于次年正式宣布停派遣唐使。
3.密切的原因是因为中国那时候是世界的中心,长安是世界的心脏,天堂。李世民是世界的天可汗。
唐代日本派赴中国的使节团。唐朝代隋以后,日本沿袭遣使入隋的旧制,继续派出遣唐使。630年(日本舒明天皇二年,唐贞观四年)第一次遣使,最后一次在838年(即日本承和五年,唐开成五年)。894年(日本宽平六年,唐干宁元年)又准备派遣,已经任命,由于菅原道真谏阻,遂从此正式停止遣唐使。从630年到894年,二百六十余年间,除三次任命而未成行外,抵达长安的日本使臣,两次是送唐使臣回国,一次迎遣唐使归日本,正式的遣唐使计有十二次。使团官员是正使、副使、判官、录事。使团成员除约半数的舵师、水手之外,还有主神、卜部、阴阳师、医师、画师、乐师、译语、史生,以及造舶都匠、船师、船匠、木工、铸工、锻工、玉工等各行工匠。随行有长期居留的留学僧、留学生和短期入唐、将随同一使团回国的还学僧、还学生。还有从事保卫的射手。初期使团共二百余人,乘船两艘,以后增为四艘,人数增至五百余人,但其中只有少数主要成员被允许进入长安。
遣唐使在难波(今日本大阪)登舟,通过濑户内海,从博多(今日本福冈)出发。从 7世纪30年代到70年代,约四十年间,航线采取北路,即沿朝鲜半岛西岸北行,再沿辽东半岛南岸西行,跨过渤海,在山东半岛登陆,再由陆路西赴洛阳、长安。这条航线大部分是沿海岸航行,比较安全,船只遇难情况较少。以后新罗灭百济、高句丽,统一半岛,与日本关系一度不甚融洽。于是遣唐使船在7世纪70年代到8世纪60年代这一百年间,改取南岛路,即由九州南下,沿南方的种子岛、屋久岛、奄美诸岛,向西北横跨中国东海,在长江口登陆,再由运河北上。这条航线主要航行于渺茫无边的东海上,难以靠岸,危险较大。北路和南岛路都需航行三十天左右,甚至更长时间。8世纪70年代以后,直到停止遣唐使前,航线改取南路,即由九州西边的五岛列岛径向西南,横渡东海,在长江口的苏州、明州一带登陆,转由运河北上。这条航线所需时间较短,一般十天左右,甚至三天可达,但风涛之险基本上与南岛路相同。
遣唐使的目的在于向中国学习,吸取唐朝文化,因而很重视使团人员的选拔,特别是大使、副使、判官、录事等官员。如高向玄理、吉备真备曾长期在中国留学;不少成员是文章博士,山上忆良、小野篁、菅原道真更是有名的文学之士(后二人受命而未成行)。有两家父子先后被任命为使臣,也是由于具有教养和经验,利于向唐朝学习。随行的留学生,如阿倍仲麻吕(晁衡)与诗人李白、王维结下深厚友谊,归航受阻,留唐官至秘书监。橘逸势被唐人目为秀才。入唐的医师、乐师、画师,和各行业的工匠,也都在自己行业中具有根柢,受到唐人推重,同时也从唐人获益。遣唐使大量输入中国经史子集各类典籍,中国文化风靡日本封建社会上层,渗透到思想、文学、艺术、风俗习惯等各个方面。正仓院所藏大量唐代文物,是遣唐使输入的中国物质文化。遣唐使对唐的赠品,和唐朝的答礼,实际是两国之间互通有无的贸易。
入唐留学生姓名可考的只二十余人,而随遣唐使及商船入唐僧人,见于文献的达九十余人。他们在中国巡礼名山,求师问法,带回大量佛经、佛像、佛具等,同时传入与佛教相关联的绘画、雕刻等,对促进日本文化的发展起了作用。最澄、空海分别创立了日本的天台宗和真言宗,并且仿效唐朝,开创了日本佛教在山岳建寺的风气。空海所着《文镜秘府论》、《篆隶万象名义》,圆仁留唐十年的日记《入唐求法巡礼行记》,是研究中国和日本的文艺批评、文字学和历史的重要文献。
遣唐使回日,唐朝有时派遣“送使”同去。由于航行艰险,他们往往居留下来,归化日本。如沈惟岳、袁晋卿等,见于日本史书的有十余人,都在日本朝廷任职。唐朝僧人也有随遣唐使赴日的,最著名的是东渡传授戒律的鉴真。随遣唐使船到日本的,还有天竺、西域、南海的人,不少受波斯、印度影响的唐朝文物,也输入日本。丝绸之路东端延至日本,遣唐使也是有作用的。
日本派遣遣唐使,财力负担很重。从任命使臣到出发,需准备两三年,包括造船,筹办礼品、衣粮、药物、薪俸、留学生和留学僧在唐费用等等。采取南岛路和南路时,还不掌握季候风规律,海上惊涛骇浪,随时会把船裂为两截。几乎往返途中总有船只遇难,只有一次来去平安。因此,遣唐使不仅出发前祷告神佛,航行中还祈祷佛教的观音、神道的住吉大神以至新罗神。受命为遣唐使虽是荣誉,也有人怕危险而畏缩不前。采取北路时,遣唐使平均约七年半一次,以后由十二年半到二十年一次。838年以后,经过五十五年才考虑派遣,最后终于停止。这固然与日本吸取唐文化趋于饱和,和唐朝之日益衰落有关,同时,也由于负担沉重和航行艰险。9世纪以后,往来中日之间的唐朝和新罗商船大为增多。唐朝商船掌握季候风规律,一般七月间乘西南风赴日,三、四月或八月乘东北风返回。这些商船航程需时较短,遇难可能较少,往来的间隔也较短。因此出现不少短期勾留的还学生,如日僧惠萼在 9世纪中叶曾三次来往中日之间。遣唐使虽然停止,并没有妨碍中日文化继续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