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的作品令今日、汉语读者略感陌生又新意盎然,直接原因是他将中国古文化的精粹注入白话,文笔陶融了古今的语汇修辞,或叙述,或抒情,或点评,张弛扬抑,曲直收放,皆见独到之处。
我的认知是:木心是以世界精神为体的中国作家。他和世界思想和文学的相通,体味着他和现代的中国思想和文学的相关
“飞散”(diaspora),源于希腊语,初指植物通过种子和花粉的飞散繁衍生命,它的新解,就是民族文化文学获得了跨民族的、世界性的特征。拉美、非洲、亚洲的一批优秀作家都是吸纳了欧洲文学之后成就了自己风格的,使自己的民族文化获得飞散式的繁衍和拓展。
“文化像风,风没有界限,也不需要中心,一有中心就成了旋风了”,木心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