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针对戒酒偏方的最好的

2020-09-04 健康养生 90阅读
寻求专业协助
大概每一个康复的嗜酒者都有需要寻求A.A.所未提供的专业协助,例如A.A.最早期的两位会员,也就是A.A.的创始人,他们也都需要并获得来自医师、医院以及牧师的协助。
一旦我们开始保持清醒,许多问题似乎就迎刃而解,但是也有些问题依旧持续存在,甚至变本加厉,确实有需要仰赖专业协助, 像是妇产科医师、足病诊疗师、律师、心脏科医生、牙医师、皮肤科医师及某类的心理咨询专家。
A.A.并不提供某些服务,譬如为了找工作、职业训练辅导、家庭关系咨询、精神问题咨询及其它许多需求项目,我们必须仰赖各个领域的专业服务。
A.A.并不提供财务支持、食物、衣服或住所给有嗜酒问题的酒鬼,但是有一些很好的专业慈善救助机构乐于帮助真正想要戒酒的酒鬼。
需要别人帮助并非懦弱的表现,也无须感到羞愧。虚假的“骄傲”迫使我们无法鼓起勇气向外寻求专业协助。这完全是狂妄自负的虚荣心作祟,是我们康复过程的障碍。越是成熟稳重的人,就越愿意尽可能的运用所有建议和协助。
检视康复酒鬼的“病历”,我们能够清楚的看到我们全部的人,在不同时期、或多或少,经由精神科以及其它医师、护理人员、心理咨询师、社工、律师、牧师和其他的专业人士所特别提供的服务中获益良深。
在A.A.的基本教材“嗜酒者互戒协会”一书中,特别建议(56页)对外寻求协助。幸运的是我们发现A.A.的信念和了解嗜酒问题的专家所提供的良好专业建议并无抵触之处。我们不否认嗜酒者与一些专业的男女人士有过许多不幸的接触经验。但即使是非嗜酒者,由于他们人数比较多,甚至还发生过更多诸如此
类的经验。
绝对完美、从不犯错的医生、牧师或律师目前还尚未出现过,并且只要这世界上还有生病的人,就不可能承诺在治疗过程中绝对不会出错。凭心而论,我们必须坦承,酒瘾患者大多数是很难缠的病患。我们经常说谎、不遵从指示。
一旦我们痊愈时,又谴责医生未能尽快解除我们以数周、数月或数年的时间自我毁灭所造成的损害。
并非我们每一个人都迅速的支付账单,同时我们总是三番两次不遗余力的蓄意破坏细心良好的照料和建议,置专业人士于“有错的”一方。这是一种廉价、虚假的胜利,因为最终还是必须由我们自行承担一切后果。我们有些人现在已经觉察出是自己的行为阻碍了获得真正所需要的建议和照顾的机会,我们之所以会有这种乖戾行为,其解释之一是由于我们受到酒瘾疾病的挟制。
酒精狡猾而又令人难以应付,它强制束缚任何一个人,使其表现出自我毁灭的态度,完全违反其较佳的判断力以及本身真正的愿望。
我们并非有意毁坏自己的健康,但我们对酒精的沉溺,简直可以完全抵消医疗机构致力达到的所有进展。如果我们现在发现自己在清醒之后,仍然试图对真正内行的专业人士品头论足,这种情形可视为一项警讯,是否嗜酒问题又想要从背后偷袭我们。
在有些情况下,其他康复中的嗜酒者众说纷纭、相互抵触的看法和建议,使得新进会员更加难以寻求良好的专业协助。
就好像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偏好处理宿醉问题的偏方或治疗感冒的方法一样,我们认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医生。当然如果能够利用已经康复的很好的嗜酒者所长期累积的众多智慧是一项极为明智的选择,但对其他人有效的方法,未必对我们能够发挥作用,这完全取决于每个人的个别状况。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承担自己的行动或怠惰所造成的最终后果。
当你在审视过各种可能性之后,并和朋友一同商讨,考虑其利弊得失后,如何取得并运用专业协助最终还是必须自行决定。
是否要服用治疗酒精中毒的药物(戒酒发泡锭)、接受心理治疗、再去求学、换工作、动手术、节食、戒烟、接受或忽略律师所提供关于税务方面的建议,这些都必须由你自行决定。我们尊重你自行决定的权力,同时可以视事态发展,作任何必要的调整 。
当然并非所有医学、心理学和其它领域的科学专家与我们在本书中所探讨的事项、看法都完全一致。这样很好,他们怎么可能跟我们一样? 他们并没有我们这种对于嗜酒问题的第一手的亲身经历。也很少有人像我们一样接触过那么多酒瘾患者。
但同样的我们也并未具备他们执业所需接受的专业教育和训练。这并非就表示他们是对的而我们是错的,或是诸如此类的结论。而应是我们和他们在协助酒瘾患者过程中承担不同的角色和责任。
但愿在这些方面你跟我们当中许多人一样幸运,成千上万我们的会员对于无数帮助过我们或试着帮助我们的男女专业人士都深深表示感激之意。
记住最后一次喝醉的经验
一如字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喝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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