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歪著身体半躺在沙发上,眼睛平行所及的是窗外高度二十七楼的天空,没有建筑物阻挡,向远
方延伸而去。无边无际。灰得单调。
就像秃头的口技一样单调。
唉。
「舒服吗?」秃头听见我的叹息,会错意地问。
「嗯……舒…服……」我嗲起嗓子,暧昧应著,同时偷偷咽下一个大哈欠。
站在服务的立场,我没有理由挑剔客人。只是我实在想不通:秃头既然热衷打嘴炮,怎么技巧还
会这么烂呢?烂到我必须要努力想像G片里的片段才能不让自己软下去。
这真是把我给累坏了。
不明究理的人还以为卖身的钱很好赚呢,真是天知道。
算算时间终於差不多了,我闭上眼睛集中意志力,专心回忆起影片里那些赤条条的肉体和夸张剧
烈的动作。这一招永远有效,用不了多久,就感觉一股热流渐渐汇集到下腹部。心想打铁要趁热
,我忙抬起腰,一边胡乱嚷著「要射了要射了」,一边就扭著屁股把滚烫的米青.液送出去。
一滴不漏,全部送进秃头的嘴巴里。
他就爱这一套。
眼见他细尝慢咽吞下那些白浊的东西,心里怪犯恶的。不过人各有所好,我早就见怪不怪了,接
下来该进行的动作也没怠慢著。
我滑下沙发,把秃头向後推坐在地毯上,自己也迅速趴上他的跨间。
隐隐有著嘲讽的心态,我从一含住开始,就毫不保留使出浑身解数,牙齿舌头合作无间,手指也
热情帮忙。果然,十五秒之内,就把秃头-弄得歪来倒去,兴奋难忍。
「先…别……先停…先停……」秃头嘶哑地喘,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听得我直想偷笑。
我知道他不想这么早射,也不想被我吹到射,他想玩我的屁股。
哼。
呸地吐掉嘴里的家伙,换成手指上下用力套弄,我从旁边一口又一口啮咬他敏感的皮肤,还极度
淫浪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想吃诶……」
真受不了自己,竟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秃头更受不了,一听之下,批哩啪啦的就射了,根本等不及让我重新含住,甚至等不到我更剧烈
的招数。
射完之後,他向後倒在深蓝色的地毯上,叹了一口大气。
是啊,唉,像秃头这种年纪体力的男人,经过刚才这番玩耍,二十四小时之内,他是举不起来了
。
对於这样的秃头,我有一点小小的同情。
不过,也仅止於一点点,小小的,同情,而已。
虽然,平心而论秃头算是不错了。他不会像导演那样病态又好色,连洗澡都要挤在一个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