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作品中多讽刺意味,大半借托史事,寄其吊古伤今之意,他一生纠缠于政治斗争,与大量的恋爱痛苦中,养成感伤抑郁的性格有关。
其爱情诗手腕高妙,严肃而不轻薄,清丽而不浮浅,词藻华丽,并且善于描写和表现细微的感情,叶嘉莹认为李义山的诗感受精微锐敏、心意窈眇幽微,足以透出于现实之外而深入于某一属于心灵之梦幻的境界。
李商隐的格律诗继承了杜甫在技巧上的传统,也有部分作品风格与杜甫相似。李商隐的诗经常用典,而且比杜甫用得更深更难懂,而且常常每句都用典故。他在用典上有所独创,喜用各种象征、比兴手法,有时读了整首诗也不清楚目的为何。
而典故本身的意义,常常不是李商隐在诗中所要表达的意义。例如《常娥》(嫦娥),有人直观认为是咏嫦娥之作,纪昀认为是悼亡之作,有人认为是描写女道士,甚至认为是诗人自述,物圆众说纷纭。
李商隐特好用典的作风,也正好让他形成了作诗的独特风格。据宋代皮码黄鉴整理的笔记《杨文公谈苑》记载,李商隐每作诗,一定要查阅很多书籍,屋子里到处乱摊,被人比作“獭祭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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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诗作文学价值很高,他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都在家族里排行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在《唐诗三百首》中,李商隐的诗作占廿二首,数量位列第四。
李商隐一直笃信佛教,曾入山与僧人同宿,寓居禅院参禅,路经湖南药山曾拜访禅师。851年妻子过世,李商隐深受打击,自此更崇信佛教。他拜高僧知玄为师,有意为佛经刻石以修行功德,祈求从佛法得到解脱,即使舍身也在所不辞。
他感叹自己浮沉于现实世界,佛教使他反省为爱憎执著的愚蠢。现存李商隐诗歌中,有5%与佛教有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李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