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史纲要”期中论文 观看《大国崛起》有感 还在中学时就曾经看过十二集 系列片《大国崛起》中的一部分,今年 修了《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这门课,在 老师的鼎力推荐下,我又从中选取了几 部之前没有看过或是看过而印象不太深 的逐一观看。 首先想为这部系列片叫好。以 往我也看过一些题材各异的大型系列纪 录片,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不能不 说,总体感觉还是欧美的一些纪录片有 更生动的讲述、给人更深的印象以及更 多的思考与赞叹。比如著名的 Discovery系列、IMAX系列,还有BBC 的一些节目,当年都带给我不小的震撼 与启迪。但是,近年来,我注意到了一 个好现象,国内似乎正在不断地涌现一 些高质量的系列专题片。比如《丝绸之 路》和这部《大国崛起》。这样的一些 专题片,显而易见绝非粗制滥造、七拼 八凑就能搞出来的,而是经过非常多的 努力、创造才铸就的。这样的结果——也正是我觉得它很启发人、给人美的感 受,并且可以和那些欧美的优秀专题片 相媲美的地方——使它具有了较高的能 经受时间考验的能力。我想也许五年或 是十年以后,我不一定会再去想看这部 片子,但如果再看一遍,定当有新的收 获、启迪。 下面想谈谈一些深入感受。 一未来的集体力量的形态 这个问题的产生是非常自然 的。原因是它是对国家这种东西的思考 的一点延伸。 近年来,“全球化”这个概念甚 嚣尘上。但其实这不是一个自然而然的 说法,而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认为是由西 方新自由主义长期人为宣传出来的口 号,代表的是跨国金融资本和跨国公司 的利益。我们常说西方媒体怎样有偏 见、如何的被政治目的操控。但其实是 欧美的政府在操控他们吗?很大程度上 不是,而是它们为各大财团、经济利益 实体联盟服务。“全球化”的潜在之意是 削弱民族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主权,以 使美国主导的跨国金融资本和经济势力 畅行无阻于全球各地,最大限度地攫取 各国的资源和财富。法国著名社会学家 布尔迪厄在《遏止野火》中对此作了深 刻揭露。这又牵扯到近来有关经济危机 的各种关于某个经济的幕后推手在如何 操控世界等等阴谋论。阴谋论从来都是 有趣而诱人的,我以为当然不可全信, 但它往往能说明问题的某些方面。所 以,我们自然会思考,这些事件与上述 解读反映出的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力 量都集中到哪里去了?如果忽略许多人 都有所耳闻的宋鸿兵在《货币战争》中 的阴谋论说法,那么在《大国崛起》讲 述的那四五百年中,似乎大量的集体力 量还集中在国家这种人类社会形态中。 当然,从现在的世界的样貌看起来国家 似乎还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富有力量的一 种聚合体。但最使人深思的也就在这 里,这到底是表象还是实质?我真不知
民族国家,在我看来好像几乎 是和国家一起发生的,也许应当说晚一 点点。但也有可能“国家”是一群住的较 近而血缘上大抵有些联系的人们聚居久 了后,在这个圈子中形成的认同概念, 同时也是原始的“族”的观念的形成,后 来逐渐扩大,也就有了既重视生理遗传 也重视文化的“民族”观念。民族国家曾 经承载人类历史上了多少的屈辱与血
自不必赘言。
泪、光荣与梦想,
崛起》中的大国几乎都是民族国家。那 么,我们是否认为民族国家就是唯一 的、正常的国家形态呢?一个特定民族 建立自己的民族国家是否是他们应当努 力追求的一种幸福呢?我都不完全同 意。准确地说,我觉得也许未来不一定 将延续这种历史规律,但也只是我的一 个想法而已。 鉴于对构建中国力量的认同 感,我有时对美国怀有种种不太善意的 担心。美国不是一个民族国家,那它是 否会代表一种国家构建的新趋势呢?如 果这样,我们会落后吗?目前,我还是 对中华民族国家抱有极大的认同感,我 不信我们会在这个问题上落后。 2006年,世界城市人口首次 超过农村人口,现在世界上大大小小的 城市有成百上千。但其中非常重要的大 概可以分为地区性城市、国家级城市、 所谓全球城市。有一个著名的地理学家 兼社会学家Saskia Sassen在他1990年 的一本书《The Global City》中表达了 这样的观点:真正的全球城市只有三个 ——东京、纽约、伦敦。很多全球性的 经济组织、跨国组织的总部都设在那 里,很多强悍的大企业的总部也设在那 儿,他们正好是金融市场三个时区的最 大交汇点,那么也就聚集了全世界最高 端的法律、会计、保险等等专业服务 业。这些城市一手掌握了全世界的经济 命脉。他们与世界各地的城市联系形成 一个网络,其密切程度远大于本国内某 些地理上更接近的城市间的联系。他们 形成的经济力量如此重要,他们会迫使 政府放权、开放市场,有些国家为了使 自己也有这种全球城市,甚至不惜牺牲 一些主权。那么中央政府的能力是否正 在不断被削弱呢?城市是否在逐渐僭越 国家呢?未来,城市是否会逼迫国家让 位而成为区域间最重要的交流单元、成 为不同于国家的未来的集体力量的形
二个体观念的变化 现在世界上逐渐有了这样的一 些人。他们不是没有“根”,他们原先也 属于某个民族、某个特定国家。但最终 这个根不再有多少作用,对于他们特定 的人生来说不再形成任何羁绊。而这种 人相互之间的经历往往也大相径庭。 从古就有这种人。汉朝时候就 有一中原的官员,在汉朝官场不得志又 遭人排挤,就跑到匈奴人那里去,并当 了大官。结果却是惊人的。之后许多 年,匈奴政权对汉王朝实施的几次大阴 谋都是他策划的。从汉人角度看,他当 然十恶不赦;但从他自己来说呢,如果 他并不认同自己的根对自己的束缚的 话,那他无疑极大地实现了自我价值, 是匈奴人的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