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初生牛犊,我该怎样来形容那美得舞蹈和美得“精灵”呢?
假如,我是一位钢琴家,我要用传神的音乐来诉说那舞蹈。
假如,我是一位画家,我要用迷人的色彩来描绘她。
假如,我是一位作家,我要用整齐的文字来展现那动人的舞蹈。
然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位学生,我只能用那溃乏的语言来形容她和它。
就像那牙牙学语的孩子,看见了唱歌的云雀,欢腾的马儿一样,只能用“咿呀”和手的共同舞蹈来表达那难以言辞的舞蹈。
我不敢冒充解说家来向人们解说其中的美;更不敢冒充内行去效仿她的舞蹈。我只是一位观众,只是想用乏味的语言来描绘那“柔内有刚,刚内有柔”之美。
在那个难忘的夜晚——
沉重的帷幕渐渐拉开,一位头戴羽毛,身穿长裙的“孔雀”慢慢地走向舞台,音乐从此响起,掌声也随之到来,她,开始舞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