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属于什么流派 属性的作家? 他的小说是什么类型的小说? 例如,挪威的森林。

2020-05-17 文化 316阅读
首先,村上小说的结构、写作手法以及语言风格虽有明显的西化痕迹,但透过这些时髦的外包装,不难发现其意识、意趣、情致的深处,仍受到浸染佛禅哲理的“无常观”、日本固有信仰的幽冥观、儒家的部分道德伦理观、物我一体、悲喜与共的自然观以及由此生发的怅惘孤寂、豁达或无奈之感或多或少的影响。这也是通篇贯彻的悲悯与拯救意识的基石。
其次,村上作品中情调的经营、细节的刻划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关注和凸现(尽管没有对他人的心理描写)仍然是日本式的。日本文学一个最主要的传统特点就是委婉细腻,富于阴柔之美,善于用小场景、小情节、小道具来传达人物丰富多变、细小微妙的心理感受、情趣和意绪,营造出令人心旌摇曳的伤感、悲悯和韵味绵长的艺术情调。在村上笔下,这样的情调、韵致、氛围可谓随处可见,而且经营得出神人化,曲尽其妙。作者自己也说过:“我的确非常喜欢日常生活中无所谓的细节性风景,非常喜欢观察各种各样的人是怎样通过这些细节同世界发生关系,以及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是怎样得以发生的,我对此非常有兴趣”。
再次,村上虽然刻画的是游弋于社会主流或主体人群之外的“边缘人”,但边缘人的感受和心理未必就是边缘感受,边缘心理。不错,村上笔下的主人公几乎都不去公司上班,不求出人头地,不想升官发财,更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是蜷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喝啤酒、听音乐、看外国小说,但这个小房间并非与世隔绝,只是与外部世界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罢了。而他那特立独行的自尊与傲骨、应付浮燥驳杂世界的淡泊与从容,对物质利益的漠视与超脱,以及对世俗和市侩的反感和拒斥,却正是我们这个时代和社会所缺少的宝贵的东西。日本文学评论家岛森路子说过:“是我又不是我,是现实又非现实,是虚构又非虚构,精神视野中有而现存世界中无却又与生活在现代的我们每一个人息息相通—村上春树一直在写这样的东西,这样的现代神话”。“……这似乎既是作家个人的世界观,又是我们这个时代共通的感性”。一言以蔽之,村上写出了边缘人的社会意义。惟其如此,才有可能引起广大读者,包括主流读者的共鸣。
作者说他讨厌日本传统小说特别是“私小说”,那种乱糟糟湿漉漉黏糊糊的家庭关系、亲属关系和人事关系。这首先表现在对政治机构、权力技术、官僚体制的无视和戏弄,村上最蔑视这些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存在,甚至对自己赖以生活其中的“高度资本主义化”的现代都市也从未心满意足;其次表现在他一向以完全平等的姿态对待每一个人并同其保持距离。村上从不接近任何人,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就是说,在村上作品中,主体远离客体,从而在更高的层次上把握客体。
村上春树尽管骨子里是日本式的,但其视角在很大程度上是西方化了的。他往往用非日本的视角来审视、把握、感受日本社会的一切,用一种非日本的语言来洁问日本的当代话语。举个简单例子,小说主人公看的哲学书是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文学作品是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塞林格的《麦田守望者》、托马斯·曼的《魔山》、赫尔曼·黑塞的《在轮下》;听的音乐自然清一色是西方的;就连在医院看护奄奄一息的病人讲的都是古希腊悲剧里的人物。说来有趣,恐怕正因为村上的切入视角是西方的(至少不是纯日本的),也才使得包括中国人在内的外国读者觉得他的小说不像地道的日本小说而爱不释手。
现实世界与虚构世界的一体化。村上小说中经常出现类似寓言、神话等离奇荒诞的情节,如《寻羊冒险记》、《舞!舞!舞!》中的鼠和羊男,《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的“世界尽头”,《奇鸟行状录》中的zos房间等一系列情节等。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纯属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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