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
1.她高高的个儿,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梳着许多根又细又长的小辫子。雪白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聪颖的光芒。她平时爱穿红黄相间的长条衬衫,配上浅绿色的紧身裤,多么像一位从新疆来的维吾尔族小姑娘啊!
2.我们的黄老师很年轻,只有二十多岁。乌黑的头发从中间分开,红润的脸庞上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老师有一张不太大的嘴,讲起课来清楚有趣,说起故事来生动感人,有时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有时使我们心情悲伤,流下眼泪。
3.她的个子不高,总是坐在前排。乌黑的短发上系着红色的蝴蝶结,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她爱发言,回答问题时声音又响亮又干脆
4.他是一位爱说爱笑的男孩。圆胖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是那张大嘴巴,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说起话来非常响亮。他最爱发言,课堂上常常响起他回答问题的声音。他爱穿白色短衬衫,蓝色短裤,又整洁又大方。
5.她是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她爱唱歌,更爱跳舞,还参加了校舞蹈队呢!她穿着那件红地白花的连衣裙,跳舞时,动作优美极了!
动作
1、一群傣族少女姗姗走来,肩上扛着小纺车,手里提着小灯笼,紧身拖曳的筒裙在随风摇摆。她们的身材是那样苗条,步履是那样轻盈,仪态大方,好像一群美丽的仙子从天而降。
2、看见冰场上的人,穿梭一般地滑来滑去,我的心激荡着,也急忙换上冰鞋,上场去了。开始的几步,多少有些荒疏了的感觉,转了几下之后,恢复常态了。我又向前滑行,左右转弯,猛然停止,倒退滑行……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像我当初头次进冰场一样,他趔趔趄趄,一个跟头;摇摇摆摆,一个屁股蹲儿。
3、十字路边有一个老妇人,略微有些驼背,胖胖的身躯,费力地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狂风夹着大雨扑面而来,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4、中午由于下雪,我不能回家吃饭了。正当我要写作业的时候,突然一个香喷喷的包子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回头一看是小明正调皮地眨着眼看着我。
5、宁佳音跑到跳高架的横杆前,又脚踏地,双臂猛摆,身体就像小燕子一样飞过了横杆。
心理
1、 他大约有十三、四岁。又黑又胖的小脸上,嵌着一个尖尖的翘鼻子。长长的头发,好久没理了。浓浓的眉毛下闪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挺神气地转来转去。
2、树丛被拨开了,一个小孩的脑袋钻了进来,这是个男孩子,大约有十二、三岁,又黑又瘦的小脸上,满是灰尘,头发约有二寸多长,乱蓬蓬的,活像个喜鹊窝。
3、翠儿是这里远近山区里出名的俊女孩,成日价雨淋日晒,就是淋不萎,晒不黑,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蹄。
4、一进园门,就有个男孩子粘上我了。他大约十一、二岁,穿着红背心、蓝短裤,腰带耷拉着一截;浑身是土,像个小土地爷。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白皙的小圆脸儿,使我联想到蒲公英。他像飞蛾见了火似的,在我身前身后转悠,伸着脖子看我的镁光灯。
5、这一来,倒吓我一跳,仰头一看,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高高地坐在一枝树杈上,手里还拿着一只口琴,正准备吹哩。她穿着火红色的绒绒衣,套一条豆绿色的短裙子。两只穿着力士鞋的小脚悬空的搭拉着,怪自在的。她那梳着小辫子的脑袋歪倚在右肩头上,水灵灵的大眼睛向我玩皮地眨巴着,鼻子略显有些上翘,显露出一副淘气相。只要你一看见她,就会从心眼里喜欢她。
语言
他的话像一口敲响了的铜钟,“当啷啷”响在了我的心坎。
他们俩也很想弄个明白,但大权没在手,干着急,只是狗咬刺猬枣没处下嘴。
这句话就像钩子似的钩住了大家的心弦,算是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了。
这话不软不硬,恰似一根藤条儿,打在他心上。
这些话虽然骂得很轻,却像重锤一般砸在我的心上。
妈妈这句话,像一根火柴,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
老师的话,如同阳光温暖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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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的话如同大地渗出的泉水,清清亮亮,自自然然,没有泡沫,也没有喧哗
这家伙的话像一股冷风,吹得我心里寒嗖嗖的,牙齿咯咯打颤。
那姑娘的话,钢针似的刺进我的心窝儿。
他这几句话说得重极了,好像掉在地上都能把地砸个坑。
他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今天就像黄河决了口,简直什么也拦挡不住了。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儿地说着,好像吐出一个字,就有百斤沉重。
她的话条理分明,而且连数字也似一串串珍珠,从口中滚滚而出。
他的话越说越快、越脆,像一挂小炮似的连连地响。
她像机关枪连发一样,非常干脆地一阵讲完了。
他那严肃的口吻,就像在战场上下达命令。
他平时话不多,说起来总是慢腾腾的,像钉子钉(dìng)在木板上似的,一句是一句,没有废话。
他话匣子一开,活像自来水龙头,一拧开就哗哗往外流水。
他的话就像抽不完的蚕丝,越说越多。
这个女人生性泼辣,嘴碴子厉害,她能将一根稻草讲成金条。
她说起话来唧唧呱呱,一串一串的,像只巧嘴八哥。
小姑娘一经鼓励,又活跃起来了,她那花朵般的小嘴巴蛮伶俐,又呱呱地说开了。
这人的嘴巴好像没有笼头的野马,不知道他扯到哪里去了。
好家伙,我简直是把他的话篓子都推翻了呢,他说个没完没了的。
话一说起来,可就像个线团子似的,老长老长的了。
这女人像响嘴鸭子似的,整天呱呱啦啦!
她这嘴简直就是老太太纺纱,扯起来就没完没了。
她嘴上没把门的,肚子里有什么就揣什么。
她说起话来噼里啪啦,节奏很快,快人快语快性子。
他生性寡言,不善辞令,可一旦敞开语言的闸门,就有股撞倒南墙不回头的气势
他说起话来,像炮筒子一样冲,全是火药味儿。
他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发起脾气来,一句话能把人砸个跟头。
他嘴里像含着一个热鸡蛋,说话慢吞吞的。
这几句话从她那刀片一样的嘴唇中间吐出来,字字好像带着刀刃。
只要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如今不管我怎么问,他只回答一句“不知道”。
他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精选每一个字,好像在草拟电报稿。
我想把那件不幸的事告诉他,可是那些话凝成了冰,重重地堆在肚子里吐不出。
一板一眼地说
说得津津有味
打开天窗说亮话
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
说起话来嘎崩利落脆
不高兴地嘟嘟哝哝着
满面春风地笑着说
“别扯淡,一个人能破案?那是大伙干的事,算我的?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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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雨倾盆的日子,李高令收车回返,途中看见有个解放军战士在人行道上冒雨奔跑。这个战士不带雨具,不去坐车,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心念一动,他驱车追了上去。“同志,你跑什么?”“回部队。”
归途中,我又和那位椒江来的女作家“狭路相逢”。
罗有礼爱兵,他上任后干的一件事就是吃了一百个连队的饭,他常常在开饭时出其不意地袭击某个连队,饭后,他丢给小连长两句幽默的评语:“你们连的汤啊,鸡蛋得用显微镜找,馒头能打坦克。”
“你们对当初的抉择,后悔吗?”我突兀地问。 “没有!在这块流淌着多少代军人碧血的热土上,我们找到了施展才干,实现价值的场所。”他们会意地笑着,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