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长得像她娘,眼睛长得尤其像。白眼珠鸭蛋清,黑眼珠棋子黑,定神时如清水,闪动时像星星。浑身上下,头是头,脚是脚。头发滑溜溜的,衣服格挣挣的。
她,娇嫩如晨日里沾满露水的鲜花又如此诱人!她,柔美如梦中随风轻扬的蒲公英又如此飘逸!她,是上帝赋予人间的礼物,是“女神”形象的完美诠释者!
林振嘉四位前锋,在我们的前场打着短传渗透,可是邵聪是个一流的后卫,在他们传球的两点一线间,邵聪一个倒地飞铲,把球断了下来,闻兆庚,灵敏的用后脚跟一扫,球不偏不斜到了程飞脚下,程飞一个转身过了李继传,可是,程飞却因速度不够,无法摆脱林振家的看守。但林振嘉却无法段程飞得球,情急之下,林振家,采取了犯规战术拉到了程飞。一班队又得到了一个位置绝佳的任意球。只见邵聪占到球前,飞快的跑到球边,一跳,原来是个假动作,在后面的程飞,跟上,抬脚便射,准确地传到了假试播的头顶,突然,球神奇的画了一道弧线,直奔球门用上角,展位不好的王威森扑救不及,程飞把比分扩大成3:0!这个进球,无疑打碎了2班队的扳平希望。可是,好景不长,2班队利用角球的机会,由李继传在中路,打进了一计惊天地泣鬼神的进球。进这个球,我们还领先两分,可是2班队的士气却起来了。我弓着腰,抿着嘴,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蹑手蹑脚,悄声不息地朝着那只停落在狗尾巴上的蜻蜓走去。近了,近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手臂也有些抖动,我屏住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猎物”,慢慢地靠过去,突然,我猛地朝它扑去,在瞄准它的一刹那间,我的右手马上接近,将张开的手指飞快地一合,这只蜻蜓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我的手中
她是一个快乐的“假小子:瘦得不堪,体检时医生曾怀疑她是否脊椎突出。也许晒多了太阳,皮肤呈棕黑色,两只乌黑的眸子泛着亮光,特别是她贼贼地笑,更显得机灵可爱。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奔跑时活像一只小沙鼠。
看上去,杜老师也就30来岁,那张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宽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两个嘴角总是紧紧闭着,平时很不爱说话。在我的记忆里,好像他只有那么一身半新不旧的蓝衣服,袖子也总爱往上挽一截。每当下课的时候,他就把书本往胳肢窝下一夹,把用剩下的半截粉笔往口袋里一装,低着头,像找来时的脚印似的,慢慢地,一步步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可是,在课堂上,他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讲起课来滔滔不绝,朗读起课文来声音异常洪亮,有时还会激动得脸上放出红光,一步跨到讲台前,挥舞着手臂……同学们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住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这位老汉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他身穿崭新的青布棉袄棉裤,头上还包着一块雪白的毛巾。老汉蹲在地上,乐滋滋地抽着旱烟。
太阳晒得墨黑的清瘦的脸上,有一对稍稍洼进去的大大的双眼皮儿眼睛;眉毛细而斜;黑里带黄的头发用花布条子扎两条短辫子;衣服都很旧;右裤脚上的一个破洞别一支别针;春夏秋三季都打赤脚,只有上山抓柴禾的时节,怕刺破脚板,才穿双鞋子,但一下山就脱了。
我弟弟是一个机灵、陶气的孩子。他胖乎乎的脸上,长着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帘忽闪忽闪的,那两颗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珠只要一转,鬼点子就来了。在他那黝黑的脸上,不论是那鼓鼓的腮帮,还是那薄薄的嘴唇,或者那微微翘起的小鼻尖,都使你感到滑稽逗人。
爷爷特别爱清洁,总是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有时候,他还帮我收拾房间,替我整理东西。
家里来了远房亲威,一个是姐姐,梳着小辫,穿着小花褂。一个是弟弟,脑门上留的头发,就像扣了个茶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