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二卷的《序言》中,很中肯地评价了这一段化学史:
“当时在巴黎的普利斯特里……把他的发现告诉了拉瓦锡,拉瓦锡就根据这个新事实研究了整个燃素说化学,方才发现:这种新气体是一种新的化学元素;在燃烧的时候,并不是神秘的燃素从燃烧物体中分离出来,而是这种新元素与燃烧物体化合。这样,他才使过去在燃素说形式上倒立着的全部化学正立过来了。即使不是象拉瓦锡后来硬说的那样,他与其他两人同时和不依赖他们而析出了氧气,然而真正发现氧气的还是他,而不是那两个人(即指普利斯特里和舍勒),因为他们只是析出了氧气,但甚至不知道自己所析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