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人》
美国近代著名科幻小说家弗里蒂克·布朗曾写过一篇就目前来说,堪为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说。把它译成现代汉语恰好是25个字,仅仅只有一句话: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好久没有响起的敲门声。他知道,他的末日来临了······
这是一个双重间谍。并且是联合国总统。当年,是他一手制造了这第二十次世界大战。就在这第二十次世界大战最激烈的时刻,火星人有了可乘之机,最终占领了地球。原来,2100年,人们已证实,火星上也有生命。并且,这些生命的科技比地球高级得多。联合国发现了外星人,自然而然是值得庆幸的事。联合国总统命人带上礼物,前去访问火星。然而,火星人却十分冷淡。他们甚至想占领地球。因为火星人繁殖率很高。这样一个美味吊在他们眼前,谁能不眼馋?当然,这一想法,地球人并不知道。联合国总统对这种态度却报以肯定。并说:“火星人比我们的科技先进,他们应该拥有这种权利。”其实,火星人的企图他已经猜出来了,他想要讨好他们。于是,他对人们挑唆说,火星人不可信,他们羞辱了我们。这引起了两种想法,于是引起了纠纷,再加上总统的唆使,第二十次世界大战开始了,这达到了很好的效果。火星人轻而易举地就占领了二个洲三个洋。联合国总统不断地送上地球上的一切,一步步使地球毁灭。但火星人不是傻瓜。他们知道,这种人用了没有好下场。他们也知道利用。火星首领表面上对他很赏识,但暗地里已经商量好,等他们一占领地球,就······
终于地球被彻底侵占了。总统也知道火星人对他的看法。但他仍满脸堆笑,像一条饿极了的狗,伏在火星人脚下,殷勤地伺候着。他希望有个转机。
敲门声响了。总统紧篡门把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门终于打开了,走进一个高大魁梧的火星人。“总统先生,我完全可以轻轻一推,打开门,再像摘树叶似的将您的脑袋拧下来。我们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出于礼貌。您也应该知道,不听我们话的下场。现在,请您跟我去见首领。”火星人生硬地说。总统的手握地死死的,他准备无论如何哀求首领让他活下来。
总统被带到一个白得像雪,令人发悚的房间里,里面有一个屏幕,火星首领背对着他。“总统先生,您终于来了。”传出了首领闷闷的声音:“为了使您快乐,我们决定让您和您的地球同胞见面。也就是所谓的‘上西天’。到了那里,您会受到很好的待遇,不是吗?”火星首领的幽默在总统看来是那么恐怖。还没等他出声,一个火星人掏出了激光束手枪。无声无息地,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打开门,看到一个美女,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地球上不止他一个人,于是他们生活在了一起,繁衍了后代,是人类再度壮大起来XXX年X月X日......日期已经不重要了,整个世界就剩我一个人了,孤独、绝望、焦虑充斥在我的四周,实物寥寥无几,究竟该怎么办,活下去还是自杀?
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房子,是我唯一的空间。我慵懒的坐在破旧不堪的椅子上,无神的眼睛望着窗外寂静荒芜的城市,高楼大厦在没有人类的时候还有什么用?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硕大的世界此时只有我一个人,我该继续活下去?还是从窗户出去一了百了?头顶的风扇被掠过的微风吹得嘎吱嘎吱摇摇欲坠,就让它这样掉下来吧......
天色和蔼可亲,暖暖的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杂乱的地板上,威风夹杂着沙尘的味道呼啦啦吹进来,绕过一圈后又逃似地吹了出去,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有意识了,也许只有微弱的呼吸还能证明我有口气,喔...就让我这样睡下去吧,不要再醒来了......
忽然,一阵轻轻地敲门声将我拉回到现实,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间屋子的门是实木制成的,风吹门的声音不是这样有节奏的啊,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坐了起来......是什么呢?动物?难道还有幸存者?我慢慢的起身冲向房门,但是当我跨出一步的时候我强烈的思维意识立刻让四肢停址动作,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类了...一定是我的幻觉,我又退回到破椅子上努力地想刚才的敲门声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当当当......”三下清晰的敲门声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我的全身像是被电击一样,这三声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错不了,是敲门声啊,是那个包着皮肤的人手指骨敲击木头的声音啊!我该怎么办啊?是谁在敲门啊?
我站在破椅子前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当当当......”又敲了...我顺手从地上出出一条桌子腿,慢慢的走向木门,“哪、哪位......”没有回音,“哪......”位还没有说出口“当当当......”又是三声,那有节奏的响声充分的说明不是动物,不是风,不是其他无生命体发出的,那么到时什么!
我明显的感觉到握着桌子腿的手在颤抖,头上的汗珠已经再往下掉了,“当当当......”又响起来了,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发狂了!我使劲往前跨了一步,左手一把握住把手,右手举起了桌子腿,只要在响一声,我就毫不犹豫的拉开门,拼了命的将我的右手挥下去!
“当......”就像是赛跑前的枪声,我豁出去的将门拉开,右手还没来得及挥下去,就定在那儿了,眼前看到的事情令我的脑细胞在飞快的收缩膨胀......
门外面站立着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他正在微笑的看着我,我僵硬的站在门口,愣愣的......门外的我微笑着斜了一下头,轻盈的像楼梯口走去,我慢慢地挪动僵硬的身躯随着他一同下楼、转弯,他始终面带微笑的与我保持相同的距离,天啊,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终于到了一楼,漏洞外面的光线非常强,以至于我根本看不见外面有什么,我下意识的把左手手肘挡在眼睛上方,依稀的看到那个我被强烈的光线吃的只剩下一个虚影,他停在那里冲着我挥了挥手,示意叫我过去,我丢掉手中的桌子腿,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刺眼的光线走去......当踏出门洞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飞了起来一样,身旁暖风不停划过,脚触不到地,眼前一片白光,我闭上眼睛,我的一切都在眼前飞过,爸爸、妈妈、老师、同学......
(实际上:我还坐在那个破凳子上面,只是瞳孔已经放大......)
..........................
无人的世界“喀嗒…喀嗒….”轻和的敲门声传自身后,不用想我已知晓那是风儿的缘故——因为,这儿是无人的世界。
1.繁华的街道
这里好像刚沐过雨,弥漫着一丝雾气,带着一点朦胧。
推门而出,步入雾间,置身于一条长长的街上。起初,看到的只有齐整的碎砖街面,只有道路两边时时出现高脚街灯;走了些时间后玩具店、蛋糕店、图书店、服饰店、CD店、咖啡店….各式各样的店,各式各样的橱窗忽的出现在身旁,当回过神时自己的身影已映入其中。
香甜的蛋糕、诱人的樱桃、与我分享的是胖胖的小熊;雕花的水晶鞋、可爱的蕾丝洋装、与洋娃娃一起共舞;偶像的CD、香醇的咖啡、爱的小说被我翻阅…….
不知何时,天色暗了下来,一瞬间,所有的店,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街道变得越发引人出神。不过,我没有停留,因为到处都有来自街灯的冷冷的光芒——我开始在街道间奔跑,逃避那照明路面的冷光。
2.高大的城堡
当月光完全替代灯光时,黑色的巨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是一座城堡,美丽,高大,令人敬畏使人向往。
“咯吱、咯吱….”推开厚重的城门,迎来的是庆典般的红黄烛光,而为烛光所照亮的,则是足已举办社交舞会的宽敞厅堂。
在透亮的大理石上走过,自己的倒影清晰的出现其中,不知为何,对着影的自己突然想要起舞;仔细倾听的话,似乎本就有悠扬的舞曲在厅内回荡,其实,也不止是曲,听,还有……舞步声……交谈声…….欢笑声……..酒杯的碰触声在互相交错、回荡……
与自己的倒影、与悠扬的乐曲、与触不到的舞伴共舞的我累了。拾级而上,步入二楼,随意的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道门,香浓的气息随即将我包围,这儿是餐厅,长长的桌上放满了各种美食——炸鸡腿、烤乳猪、鹅肝酱、三文鱼、大龙虾、鲜鲈鱼…...蛋糕、布丁、慕斯、三明治……苹果汁、葡萄汁、芒果汁、葡萄酒、血腥玛丽…….
吃的圆鼓鼓的我、脚步不稳的我、微醺的我推门而出,推门而进,步入一条长长的廊。廊的一面有能看到美丽的月的窗、另一面是每隔数米就会出现一扇门的墙,而在宛如无尽的廊两旁还有排得整齐的骑士盔甲,月光与烛光的映衬下他们显得威武、坚强,让人有安全感。
开门、关门、开门、关门……每一扇门后的房间都是不同的,有的是推满了书籍、有的是放满了衣装、有的是摆满了玩具、有的是装满了金币……虽然这是座城堡,但是却并不输给外面的街道,一切所喜爱的东西这儿都能看到……..
3.古老的密室
我深夜醒来,走出有着舒坦大床的房间,梦游般的继续在城堡间游荡起来。脚步仍有些不稳,血腥玛丽的香甜还在舌间回味的缘故吧。跌跌撞撞,无意间碰落墙上的一副油画,密室的门赫然出现眼前。
迈动脚步、步入其中,好奇心驱使。门后的也是一条廊,与先前的很像——玻璃的窗、骑士的甲、苍白月光…..所不同的,少了烛光多了份冰凉。
开门、关门、开门、关门……每一扇门后的房间都与之前相仿,有的是腐朽的书本、有的是撕碎的衣裳、有的是残缺的玩偶、有的是金钱的铁臭……
没有方向的我又推开了一扇大门,这儿是餐厅,没有芳香。长长的餐桌上排满食物,热闹非常——仅剩半只肉翅的鸡骨头,与身着‘白色紧身衣’的乳猪正在跳舞;苍开肚皮、似乎少了点什么的肥鹅低头寻找着什么;骨感的海鲜河美正谈着政治……蛋糕、布丁、摩斯、三明治不知为何显得粘稠,偶尔的,只是偶尔的好像能看到青蛙的腿,蜘蛛的眼浮现其中……..杯中的果汁早已经干涸,唯有血腥玛丽愈显鲜红……
外面有乐曲的声响,似乎在开舞会,我打开了门,证实自己的想法——确是舞会,就在足已举办社交舞会的宽敞厅堂。
有舞者、有伴奏。无故撑起的西装们,规律飘动的白纱们整齐的、优雅的跳着华丽的宫廷舞、伴奏的是乌鸦、蝙蝠、猫头鹰……
4.一个稻草人
清晨醒来、在一片金黄的麦田;昨晚的城堡与密室不知去了何方、吃撑的圆鼓肚皮已经瘪下、竖立的汗毛也已睡下,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迎面拂来,风的感觉很温柔,轻轻的嗅,能感到阳光的芳香。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就是那样在麦穗间走着,隐约的能听到孩子们的笑声,但左顾右盼后什么也不在。
忽的,在眼前出现了一个稻草人,深深的带着草帽,看不见脸。我走上前去,将草帽挪开,想看看她的脸。
然后,我流泪了,止不住,也说不清,就在另个我的面前…….
半夜哭醒的我,在没有睡着,坐着直到天明。清晨,我将艳丽的藤萝花埋葬。
注:藤萝花语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