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的《安国寺记》和欧阳修的《鸣蝉赋并序》的翻译,谢谢!! 急需!!

2020-05-01 综合 93阅读
元丰二年十二月,我在吴兴在任的时候获罪,万岁仁慈不好意思杀我,让我来黄州做团练副使,以便思过而改过自新。第二年二月我才到黄州。到了以后,房屋、衣服食物等简单安定下来了之后,我就闭门不见客,在家自省,想想怎么才能做个更好的自己!(要做更好的自己!要让万岁满意!恩!)。当我回想过往的时候,才反思到一直以来我的很多想法和做法都不符合当世的道理,让我获罪的其实未必就是最近的所作所为或者一件事而已。但是想要改掉毛病,却发现改了一个毛病,也许另一个又会冒出来了,所以想来想去,悔不胜悔(苏爷爷,您用不用这么卑微啊!),只能长叹:道不足以御气(这个真没法翻译,要不您问问老子本人呗?),本性不足以战胜长期以来的习惯,不除掉本源,而改变其末端,就算现在改了,以后还会再犯,若是诚心向佛,以佛法和讲道除去自身缺点会不会有效呢?于是我找到了城南的一间佛寺,叫做安国寺,有茂密的树林和修竹,山坡池水和亭台楼阁。(设施还挺全的,啥都有!)。隔一两天就去一次,焚香静坐,深刻的反省我的内心,从而达到了物我两忘,身心皆空的境界,在这种境界下,罪孽就算想生都生不了了。一念清净,罪孽自然就离开了,内外皆通透,罪孽无处可依附,实在是美得很!早晨来晚上才走,这样的生活大概有五年。
寺里有个僧人叫继连,在他做主持第七年的时候,被赐衣(注解一),之后第七年的时候,可以被赐号,但是他谢绝了(再见注解一),他的徒弟和乡民父老都劝他应该接受,但他笑着说:知道满足才不会被辱,知道停止才能让自己不懈怠。最终还是谢绝了赐号。我觉得和他的德行相比起来我很惭愧。元丰七年,我将要去临汝了,继连说:我们的寺庙还没有题记呢,我们已为您准备好了石碑,请您写一篇吧!我觉得这份要求实在是没有办法推辞。
安国寺始建于伪唐保大二年,一开始叫做护国寺,嘉佑八年才被赐名“安国”。现在的安国寺,无论是庙堂还是斋房,在继连的努力下都已经翻修一新,庄严沉稳,悦目而让人留恋忘返。当正月的时候,父老乡亲都聚在庭中高兴的一起吃饭享乐,同时祭拜瘟神,这是江淮地区的民俗。(四月六日,汝州团练副使眉山苏轼记。)

注解一:西夏佛教也实行封号制度。佛教在中国流传过程中,逐渐形成了封号和赐衣制度。宋朝废行国师的封授,盛行大师、禅师的封赐。西夏佛教在沿袭唐代封号制度的基础上,又有新的发展,形成了一套复杂的封号体系,并且最早出现了帝师封号。西夏对僧人也实行赐衣制度。在中国佛教史上有赐紫、赐绯制度,赐紫就是以皇帝名义赏赐僧人袈裟。唐代官制以职官服色显示地位高低,三品以上赐紫色服,五品以上赐绯,后来赐及僧、道之职位者。西夏佛教继承唐代赐衣制度,而且有所创新,西夏佛教的赐衣包括赐黄、赐黑、赐紫、赐绯。
翻译者说:有些玩笑的成分,用者去掉就可以了,乐呵一下嘛,不要那么严肃,不过注解有点简略,大家可以自己百度编辑一下
另,苏轼老爷子这哪叫题寺院嘛,分明是写自己嘛,他更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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