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学习《老子》;
2、《老子》介绍
《老子》相传是春秋末期楚国李耳骑青牛隐西关去,经函谷关缘尹喜求赐所留的珍典。
李耳,据司马迁《史记》载,姓李,名耳,子聃,是楚国苦县(现河南鹿邑县)人,曾从任周王室藏书官。因其相传天孕八十一载,生来就是白发的老者,并有先天地生之说,故名老子。他“介然有知”,超时空演义着道,开天为三皇的天师,黄帝问道时名伊成子,春秋末称李耳,始终不离中国这块沃土,是中国道文化的创造人,是人类启今为止能揭示宇宙万物本体的唯一至尊圣哲,冠人类文化的圣顶。
《老子》全经五千字,寓五千运,分上下两部,上部重在道境道律之体,下部重在德理德法之用。凡经,特别是本体之经,绝不是着识于字,而是全存字里行间不可言名至及的境和义。 没有吃过“辣椒”,把这两个字读一千遍、悟一万年,也无法说吃的真滋味。水字很好写,但渴了不能喝、旱了不浇田,是字并非水,都是非常名。钱学森超三维,爱因斯坦证十维写广义,用我们欲执境界中的三维思维看老子,好比我们地球人并不会感觉到地在转在动中。老子处全维的本体心,自彻时空始末,万物动变,是绝对真理的知者,而我们处在欲障的小小千里,外有无尽所不见,内有无尽所不知,故必难知难解无内无外的老太上。有障之心不了无障之义,这是捧经的理性和必知,用唯心唯物的我卡之尺①判量老子,如若说太阳一米高的时候。事实中太阳永远没有一米高的时候,那么到底是太阳错了,还是说者错了?这叫位置比量不同的自量说。所以学经首先要开放自己,要善能既学既习的认识老子,是解经义。不解老子不入经义,不入经义不解老子,老子处时空零动状态,这是本参读使用《老子》书名的所在,亦在提出一个可能太需思索和禅解的命题,或许大有益。
《老子》经境义身不二,为万物苍生说,为直观天下域中四居其一说,为德政道在天下说,是绝对本体真理说,是德普天下真知宇宙规律说,是彻一切知的无有能比了然说。天地间老子开道,释迦证道,墨子欲效道,孔子在礼中欲用道,大千多元识生在找道,道生一、二、三,太极三有生易经,演证万物天道左旋的动变七律欲执轮回。释迦承道直虚了性,中国道教丹术隐传,都在归行中显证了道用的起人之智和大德品行;黄帝内经为世表道逝复合二十五友的生运之理,其治未病不治已病的深湛理法,亦为政治经济普用通行通效的无为之法;孙子是不得已兵道客处恶逆之法,亦为抗事的奇用通则。总之道用无限量,背逆取自亡,大千万物无一不在共同演说如是法。
人类四大古代文明仅存中国道,使命责任决定舍道无根弃道无性,中华民族的全部价值就在运载传承了必将承救造福整个人类以及所有苍生的道。注有太上血统的中国人,正是凭借拥有了这一无上的生存财富,才大律决定了东方中国的世界性必然崛起。
《老子》全经,无论名道言德,无论明智言用,都无不集中在“有无”二字的转变之中。从无生有知因生,由有还无归恒常。故经者常证,知律达理还到无,不可惑;德者常无,处能生不生之中,不可违;道者常常,能生之本不可失。是中,道者不德,德者不经,经者不义,义者不佛。只有德处无中自不欲、自虚下、自清静,自不自以为而能无以为。生活中很多文化艺术科技发明创作恰恰都是无以为的自然崩生。所以学经的要义就在无以为的虚静之中,就在无时不处的无以为定定之中。何其名解?此也;何其名德?此也。去彼取此为道动之反,不离虚中为道用之柔。此虚中自知常,此虚中自谷纳,此虚中刚亦柔为亦无,万物千川百流用力自然并作归之为。此乃彼之所不能及,此乃彼之所求不得,故天下生生的所求万信只一道,万法只一德,万难皆因欲,万寿独虚中。特别在身处大律极反中,智者皆应当下学中处中承中传中,否则就将国非国中经、经非经中义,谁知极所恶,悲佛非非②望。
《老子》是人类社会科学、社会政治、社会哲学、社会经济、社会文化的至尊读本、生根之本。此本无论学不学知不知,谁都无法抗拒、无法超越,规律的节拍已经自然的道动极反,人类已经在期盼着东归的大潮,道动道用已经到了天时地利人和重振道明的时候了。所以,中国人并不是仅在为自己,而是要为全人类“善贷”而“且成”,要首先完成社会科学读《老子》、社会政治读《老子》、社会哲学读《老子》、社会经济读《老子》、社会文化氛围建设、自然科学读《老子》的中国道德觉行潮。以自觉觉他、觉社会、觉宇宙不可抗拒的大规律,以道引领人类的归。
老子自正处上不重、处前不害、取信天下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原则;中不偏极有无阴阳七律的哲学法体;天道损有余补不足的法则和知足食、服、居、俗的经济终极模式取向;权不自以生为不诱欲不生祸的“弗为而已”人文环境。其哪一个领域不具绝对的指导归正价值,其哪一个能在规律和实践被否认和推翻!中国化是最理智、最具有中国性的提法,只是这个能化的本体应当是能以不变应万变的道及其化,而决不能是某种自见、自以为是。自以为是非道,不能引领人类规律必然的大归之潮。
中国文化,也既人类文化,是以道为本体核心,以道释儒还有墨为主体,包容多元的实体文化系。其小无内、其大无外只有道和一的状态可言。出玄牝的一,过众妙之门的二,就进入了有界的三,就内外逐之成障,这是不可混淆的界别。此外,老子从未立教,无从名为道教的创始人,但道教尊圣信愿封为宗祖,这是中华民族的本所应当。再借“佛法东移”中,我们应当感悟到这是道佛的引归。这种道释儒马列基督伊斯兰的多元欲归之象当知当可见当从中以明而合抱之共。于是大势之中,中国人首先需要弄明白中国文化的本体、主体是什么,实体中包容的多元和浊低是什么;首先需要知道中国文化的道处在人类全部文化的什么位置上。以从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中看清了然老子、看清了然中国、看清了然所有的文化现象和层次分布,从中重立中国人,敬信中国尊,慈纳多元心,和谐天下人。且不可还敏敏察察封建外迷连中国文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封锁、虐待、歧视自己的祖宗人类的太上寒牢久禁不得其明。这种名灿灿不容光奉瀚瀚不许动的历史性断承悲剧之耻,愿在复兴中华《老子》的捧读之中能立地而止,使中国《老子》的瑞光还彻普照宇宙时空的天地间。
以此为礼,愿诸校正共参。.
注释:①我卡之尺:卡尺,为机加工测量工具。我卡:我执自见。②非非:释迦金刚经描述如是的哲学用语,引意为佛愿众生得非非心而自解脱。
第一章 道及其有无双玄
[原文]
道,可1道2,非常道;名,可名3,非常名。无4,名5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6,欲以7观其8妙9;常有10,欲以观其徼11。此两者12,同出13而异名,同谓之玄14。玄之又玄15,众妙之门16。
[注释]
1可:可欲以欲为。2道:循行、经验、作为。3名:认识思维定义名说。4无:无极、玄牝、道生之一。5名:称名,兼有是的确定之义。6常无:自然普遍存在的无始无隐性。其区别,无具本体性,常无具普遍多样多层性。7欲以:主体可欲以。8其:被观事物。9妙:内妙、妙因、隐密不知的始因、根因。10常有:普遍存在的显性和可显性。11徼:可识可见的状态和功能作用。12两者:有无。13同出:一个实体的名识之出。14同谓之玄:偏有偏无都不能玄真得到真理,只有有无双玄才能得到真,亦名同玄律,即有无阴阳律。15玄之又玄:玄中有频波周期,有上行天道左旋,有塔锥体,并且是在不休止、不间断、不封顶的无限进取真化之中。16众妙之门:一生二,又名天地之根、时空之始。
[今译]
所名的道,凡是可有以为循行、经验、作为的,都不是自然恒常不变的本体道;道的状态本能,凡是可有以为观察、认识、思维、定义、名说的,都不是自然恒常不变本体道的状态和本能。道生一之无,是天地原始和原始之名;二生三之有,是生又复生万物的本有原素和本有母素之名。所以,普遍自然潜在的能始之无,可以观察事物始生内妙不知的生根和源由;普遍自然直观的现象,可以观察有形有体有象的外在功能和状态。有无两者是共成一体的两个分别认识名,在客观真理的认识之中,也只有有无同运互运玄索才能寻找到真。有无不断不止的玄物之母、玄有之始,最终就是宇宙万物一切生发之妙的至妙总门,一生之二。
[要旨参解]
一、全经开首,就以十二个字精妙地定义定位了宇宙万物不变、不可悬改的本体性。只有首先确定这一宇宙全维万事万物万化和全经的不变不动原点,才能应变全维有序、理律分明不错不乱。其定位是“凡是可有以为则皆非道”而不是“道的不可为不可说”,这其中的界限不是为和说,而且是有以为与无以为。
这一定位之要,既是全经展开之本,也是观证自然万物运动和学经解义习道之本。所以,开经解义务必首重,否则全经无定则无定解而浮动,而惑之难彻,惑之不得正见生。
二、在“可有以为则皆非道”不变决定性的定位之下,《老子》将道以“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展开了道与宇宙万物始生与玄回的宏环循行关系。使我们能清晰得知万物的始生和终归,使我们能在其中感悟“道在我中,我在道中”宇宙全维的浑然本来一实体。
要准确把握“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是“道生之一名无、名无极、名玄牝;一生之二名时空、名玄牝之门、名天地之根、名众妙之门;二生之三名有、名太极”的不二说。且不可因断句而废失《老子》以有无论道展开全经的至纲。
欲以解读《老子》,舍其有无之纲则全经无骨自瘫,必因吾之故使经扶之不起、举之不立、观之不得经真解。
太极之有,既从无始,到时空合成是纵向的逻辑位序关系,又在生成中与无极成为互相转化有无相生的平行关系。并且太极之有,无时不在有无纵向和平行的两个关系之动态中。
三、太极之有,自动五运,复成五类,复又复生,形成了多维多样性的生命和物质。此多维多样性事物的有无之性统称常有常无,而与本有三、本无一别之决不可混。但无论常有常无怎么多样性,其无始有生的本性不能改、不能变。所以在我们的实际生存环境中无不可以见证它的存在。
《老子》开导我们通过事物自然普遍存在的无潜之性,去观察它原始的奥根妙因;通过事物自然普遍存在的有显之性,去观察它外在和可以外在的状态功能作用。
常有、常无与本有之太极、本无之无极决不可混淆。因为在我们的低维境界认识中,常无亦在本有的太极之内。从绝对的角度常无是有而不是无,同时这又是《老子》展示的绝对法相对用。
现实常有中的五类还没有得到有法的认证,更况太极这个物的终极子,就更不肖见其有了。它的小之极、速之极不妨借助几何学中点的定义,即理论上的定义点永远不存在能够放大的可能。那么这个近于其小无内的点,在宇宙体中是否也存在呢?回答无疑应当是肯定的,它的名字或许恰巧叫太极,就在有无的分界处。
体无玄面,面无玄线,线无玄点,点无玄无极,体不外是点的集合。
四、“此两者同”是阐明有无是一个实体,“异名”是认识同一实体内根因和外显果的两向性。
“同谓之玄”,是认识和存在的法则。即有无是全玄总轨迹总规律的根本,有无必当同用方能不离轨、不离道、不失正见。偏有则必不知其无的内本始因;偏无则必不观其有的益用功能。前者僵象,后者顽空,这是认识包括认识本身普遍存在的两个极端必错。所以只有此两者能同者,才能见真得真有真理。
“同谓之玄”的必然取向一定是:玄彻内、玄得真、玄明此、玄诚中。
五、“玄之又玄”是一律,玄的本身就是轨迹、就是左旋、就是塔序、就是周频、就是不间断地取向真。
《老子》告明天下的理论与实践,只有有玄其本、无玄其始,不断“玄之又玄”、易之又易、此之又此,才能万象归五、五归三有、三有还中中之妙无真。处妙始玄牝之中谷神不死,借玄牝之门一览宇宙万物之众妙,皆无以易之而尽自然。
[续解]
一、一切文化都在全力寻找真理绝对不变的本体,但皆因境界而不能,只有我中华的《老子》处道而独明、处道而有本体及本体体系完整说。
二、“有以为循行、识说都不是本体的道”是读解经义至关重要的准则。舍此,则捧经无根无不动的原点,一切都将在惑动之中而不得正观正见生。
三、《老子》在首章首句先立定全维的原点下,便以“有无”开示道逝、道极、道反、道用。此定义定位是全经有无的纲体之本,不彻此本,其纲不成,其目不张,惑而欲惑,惑惑不得已。
四、在人类的全部文化理论中,唯独《老子》揭示了本体、揭示了始生、揭示了致极,揭示了终归宇宙万物运动的全过程和全过程中的理、律、法、径。其中包括所有过程的取向、目标、方法、道路、终极境界无不完全具足。
五、《老子》不强于人、不责于人、不激化恶性因缘进行恶性循环,以自然的祸福生灭教育自然规律中的人生,并辅以经教圣明助化。
六、玄之又玄律中内容博深丰富,包括舍之又舍、否定之否定。否舍是广义的,是知欲物欲的统一,是无私无我的过程,在释迦经文中就是精辟哲学的“非,非非”说。
七、要深明“空非顽空,无非断无”,其中有精甚真、有信至诚、谷神不死的至义。从中悟处时空之始、能生的本源。
八、将绝对拿到我们相对的生活中去观察、理解、运用,在相对中见证永恒不变绝对的存在,这是我们学解真理经义的必须之法必须之径。否则知解就会被境界知障所阻隔而错见封闭僵化自取绝灭。
[境界及状态作用]
通常我们说智者见智、仁者见仁、鸟在空中飞、鱼在水中游就是生命的智和处境界,是文化的体系和层次的重要组成部分。特别在学解绝对本体真理中就更不能不考虑这个被通常文化现象所忽视的境界问题了。
境界就是德能量级层次,就是理、智、光明的度,就是文化真理性和学解文化真理性的决定性条件和依据,是认识与实践、思维与存在状态维次的统一。
山上山下,不但处境不同,而且其所观必亦不同;同席之餐,不但有体能境状的不同,而且其所好口味自不同。所以学解绝对真理的《老子》不能不懂境界,必须调整摆正自己。否则连天高地厚都不知道、分不开,却愣是自以为“大智”、自以为“真理”,忽视中华文明的《老子》,这就是境界无知错位的必然和复兴的所在。
一、各种文化所列处居的境界
境 《老子》及相关说:道、一、二、三…七十二洞天
界 释迦及相关说:性、无色、色、欲、三千十地次
位 欲识观畴说:宇宙、世界、人生
序 儒家说:仁、义、礼、智、信
二、《老子》中以谷神不死、恍兮惚兮描述了“一”的状态,以“有以为”“无以为”划分了境界的两个质别层境。这里只以“未说而说、说而未说”学经当有所解参切其状态和效能。这种“无以而能无不易之”就是《老子》来源与存在、作用与结果,一切任由自然见证,一切任由规律运动。前面的“未说”是“无以”说,后面的“未说”是“无以为之”其说,中间的两个“说”是示现的事实。若能从中获悉“释迦说法四十九年,留下三藏十二部却一未说”之理,这对我们知境解义摆正自己知多少、知深浅的正处极其重要。
解义和水流同理,没有观世音还有一品无明的虚下势差,何谈水能流、道能入。
由于道的无不及性,“无以”在我们生活中本来就存在,虽然并非是本体的现象,却是本体性的现象,比如“梦游”、比如我们的“无意识”、“下意识”,都是无以的显性,都读得懂。读经要从读经本,到读宇宙万物无不在说一如法,最终在经和自然的教育下归自己的中中。
三、境界不在彼而在中、真经不在彼而在中、光明不在彼而在中、福寿不在彼而在中,《老子》就是以有无教其中的了义经。
[断句]
一、“无名” “有名”之断,则使名成为能始能生的体,全经只有道一二三之体,而决无名为体能始能生可考。事实中万物也决不以名之有无而成决定生发本能的真实。
“有名”“无名”不是道的产物,而是主观欲识的产物。并且既是以名为欲解,无名也不等于无欲无念、不等于时空零点而能为天地之始。
名是名象,以名为体违背“可名,非常名”的开经之防。
二、“常无欲”“常有欲”之断,则成观者的主体状态。当知若主体“常无欲”既能观其妙,自能观其徼,何苦还须破无成“常有欲”再徼之。
“常无”是无的普遍多样统称,“常有”是有的普遍多样统称,是被观事物一体表里有无的共存性。
《老子》正是以有无开经论道,以有无普遍多样的“常有”和“常无”展证道的理律法向,这是纲纪,我们在学解中一定要遵守。
从体序上,名象、欲识都是五欲六尘层面的东西,不可与“有”“无”“常有”“常无”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