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青春后曾经最想成为的人 我有点后悔史今之后写袁朗,我本来是想许三多的成长分了两段,史今给了许三多一个地基,袁朗在这个地基上建楼。 所以写完史今写袁朗,一切顺理成章。 但章法不适合所有人,尤其不适合袁朗。他是个无章可循的人。或者说,他是个复杂和深邃的男人。 三十岁的我看同样三十的他,象他对许三多说成才的话:“我无法判定。” 无法在第一时间判定他的想法,他的下一步,甚至他说的那些话,更重要的是,无法判定他给许三多建了一座什么样的楼。 所以关于袁朗我想了很多,也看了很多,却越来越模糊,为什么? 我归结于电视剧本身,袁朗是个高屋建瓴的男人,但电视剧的主线在许三多,就注定不可能有太多的空间去表现袁朗,去丰富袁朗。偏偏袁朗不同于史今,他不像打地基的史今那样,和许三多会有很多亲近的沟通与交流,通过这些沟通与交流,我们得以窥见史今的动人。 所以,从许三多的角度看袁朗,会觉得这个人物不那么立体,以许三多的单纯,对袁朗,只能是个记录者,他无法体会,当然更不可能深入袁朗言行背后的思想。听说导演最初对饰袁朗的段奕宏表现不怎么满意,我想可能是袁朗这个角色该以怎样的面目出现,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但袁朗是个人物,他有完善并具备相当高度的思想体系,还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体魄与技战能力。如果说史今是我在残酷青春里最想遇见的人,那么袁朗,是我在残酷青春后曾经最想成为的人,为什么说曾经,容后叙。 我想先说袁朗最打动我的地方,不是他的百步穿杨,也不是他的思想深度,而是他洞透人性的善恶,是他在这洞透之后,表达出的对生活积极的希望与乐观。 这希望与乐观,恰恰是我们缺少的,成人之后我们渐渐适应和投入各种各样的规则,而规则之后的我们只是为了更好地活着,住高档的楼盘,买高档的车,喝高档的酒,常常觉得累,偶而觉得寂寞,但很少去想,我们是不是充满希望和乐观的活着。 只有这样一颗心,才可能发现许三多,才可能在引领许三多成长的史今之后,成为引领许三多成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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