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在建国之后即基本停止文学创作,转向文物研究。当时他曾被郭沫若划为粉色作家,即色情作家。郭在当时是文化界的老大,这事对从文打击相当大,曾试图自杀,未遂。
沈从文极少描写革命(据我所知,只有一篇小详《……》——记不清楚名字了,较正面地描写过),更别说为CPC鼓舞呐喊,所以我国GOV,其实也就是CPC,一直都不推崇他。鲁迅在中国的知名度大家都知道,当然,鲁迅的成就也不可否认,但是另一方面,鲁迅的红色作家身份(虽然当时的CPC还很弱小)为他赢得了CPC的青睐,这也是他在中国影响重大的一个重要原因。
沈的知名度,可以这样说,汉语言作家中,他的地位在国际上恐怕不会亚于鲁迅。这话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你可以去查证更多资料。
(但是在国昌没弊内,因为多种原因,多年来他一直未得到应有的待遇。当年沈去世时,最选报道的是台湾的媒体,后面是香港同海外媒介,大陆媒介多日之后才发出一点小小的报道。由此可见GOV对沈的不推崇)
并且,随着时代的发展,最终在人类历史上留名的作家,无疑是对人性持有广泛关怀的作家。也许可以这样说,沈这种作家关注的是人,相对于其他物种而言的“人”,即整个人类。虽然他的描写对象大都局限于湘西边陲地区的下层人民,但是他的作品注重发掘人性……而红色作家,关注的东西恐怕未必可以这样概括。打个最简单的比方说,《红岩》里的革命志士的壮烈牺牲,留给人类的记忆,恐怕比不上《边城》中翠翠的一声歌唱,比不上泰戈尔《哑女》中哑女素巴的怨然一瞥——很多人不会明白革命是什么东西,有政治倾向的东西向来为人所避。但是翠翠和素巴的一笑一泣,凡是人类都能明白,那是人类最简单朴素但是真挚无欺的感情——甚至一只鸡,一头牛,一只山羊也能明白那种感情。
我丝毫没有贬低革命文学的意思,我更加不会贬低革命志士。察型但是从文学上来说,是这样的。沈的影响力必然——应该说已经,超越了当年红透一时的革命文学。
时间和历史会证明沈的地位。
国内对沈的态度也一直在逐渐转变。沈的代表作《边城》近年已入选中小学语文教材。而在我父亲上学的那耐族个年代,无论是语文课本,还是其他科目,甚至数学教材上,都会充斥着chairman mao和 Lu Xun的作品作为例句示范。那是一个怎样的年代。
一位伟大的作家,如果本国gov不去推崇,自然会有整个人类去推崇他。
————————
农夫的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