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文坛虽然看似繁华,实质上商业化气息越来越重,大大小小的文学奖项有数百种之多。有个别作家创作水平有限,但因能掏钱为自己赚吆喝,因此居然也接连得奖,名声大噪。老作家邦达连科说这个时代是“轰轰烈烈、糟蹋毁坏俄罗斯文化的年代”,认为“近十年的俄罗斯文学,就其主体而言,缺乏一种祖国的情感。因此无论文学还是文化,整体上变得贫乏、卑微。实际上没几个人需要这样的文学。”在这种背景下,像拉斯普京那样恪守传统写作的作家自然逐渐淡出了公众视野,尽管他的一些作品偶尔还会被人记起。笔者在2012年底曾在莫斯科一个小剧场观看过根据他作品改编的话剧《最后的期限》,感觉观众似乎反响不大。
曾几何时,苏联文学是中国现代文学学习的榜样,建国初期,很多苏联文学的二三流作品都被译成中文,印数极大。那时对于中国革命作家来说,文学界的最高荣誉奖不是诺贝尔文学奖,而是斯大林文学奖。丁玲、周立波、贺敬之等人都是斯大林文学奖的得主。但到80年代后,西方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文学一股脑地被介绍到国内,魔幻现实主义、存在主义、结构主义等思潮令人目不暇接。过于强调意识形态性的苏联文学便逐渐退居二线了。
总的来说,当前俄苏文学在中国阅读界并不算特别热门,尤其是与一些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相比。但由于俄苏文学是“为人生的文学”,它本身所包含的社会反思、道德批判这些主题并不随着社会变迁而发生太多的变化,因此无论何时,俄苏文学在中国总能找到一批阅读它、理解它、热爱它的知音。这也许就是一种外国文学在译介过程中正常的遭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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