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夏天》
落红还没完全化作春泥,石榴已有了笑意。接踵而来的是销声匿迹已久的第一声蝉鸣。夏天,就这样来了。夏天像一个青年人,灼热的阳光是他灿烂的笑脸,迸发的热量是他蓬勃的气息,葱茏的草木是他厚密的头发,水涨潮急的山洪是他的力量,速来忽去的骤雨是他的脾气。
夏日的绿,在天地间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或墨绿,或清绿,都完全地脱了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它充满激情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的呼吐出纯纯的气息,让你在这样绿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可是那天也有不测风云,带了阴和阳电的云朵在午后热吻,闪电是不经意露出的含情脉脉的目光,雷声是他们快乐的笑语,而雨后七色的彩虹呢是他们爱的结晶。蓝的天,白的云,绚丽的彩虹,交织盛夏日最美的风景。
池塘里,告别了苞蕾的荷花,绽放着清丽的笑靥,在轻风拂送下,舞动着叠翠的裙裾,婷婷的妩媚着矜持的身姿,凝雾噙露着似若一婉约的女子在轻轻呤诵"掉拂荷珠碎却圆"的诗句,隽秀的枝杆无不在向你展示着夏的风情,不由得让你在赞叹那绝佳的韵致间。于蓦然回首中,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夏天的夜色,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的树影。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夏天是多姿多彩的,沉静的是湖蓝,纯洁的是乳白,高贵的是米黄,热烈的是大红,典雅的是银灰,庄重的是墨黑……缤纷的色彩把温煦的夏日画满了。清雅的雏菊、馥郁的郁金香、娇艳的山茶花、妖娆的牡丹……芬芳的香气把幽幽的庭院溢满了。脆亮的蛙鼓、知了的聒噪、蚊蚋的低吟、婉转的鸟叫……丰富的声响把轻飘的空气充满了,这就是夏的神韵。让冬苏醒,让春灿烂,让夏多姿,让秋辉煌,让生活多彩。有了天地间的滋润,才有了旺盛的生命力。因为有了彼此的关爱,才有了春华秋实。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是这般的缤纷着绚丽,灿烂着热烈。这夏天很美丽啊,承接着春的生机,蕴含着秋的成熟,展现了抖擞激荡着夏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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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夏天》
夏日的晴空是灿烂的,天是那样的蓝,日光是那样的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一年中,数夏天的太阳最勤劳,一大早就起身了,清晨五、六点钟就已晨光熹微,晚上六七点钟,眼看月亮就要把它排挤掉了,可勤劳的太阳还逗留着,迟迟不“下班”。
夏天是炎热的,根据夏天不同的炎热程度,可以分为初夏、盛夏和残夏。
初夏是令人向往的。人们在度过令人畏惧的漫长冬天以后,对冬天已经厌倦了,春天虽然繁花似锦,毕竟较为短暂。而初夏,人们终于可以脱下包裹在身上的杂七杂八的衣服,女士们可以穿起飘逸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材;先生们西裤T恤,一身轻松。初夏,吃冰琪琳、睡凉席、盖薄被,大开门窗,真是最舒服、痛快的;高兴时去游泳池龙腾虎跃一番,如鱼得水,不亦乐乎。长年冰天雪地的北方,初夏是个黄金季节。那时,乡村的原野是活跃而美丽的。天上白云缓缓地飘着,广阔的大地上农民辛勤地劳动着。柔嫩的柳丝低垂在静谧的小河边上。河水终于解冻了,有了活力,小鱼儿、小泥鳅、小青蛙都欢蹦活跳,河边的顽童,更是乐不可支,打破了原野的宁静:“看呀!快来看呀!”“泥鳅,这是条小泥鳅!”叫声、笑声飘散在鲜花盛开的早晨,使人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欢乐。
盛夏,则是一年中最煎熬难捱的日子,令人一筹莫展。盛夏的阳光已是近于“刻毒”了,似乎它有意要与人类作对,报复人类,气得人们诅咒它,甚至于要学后羿射掉这个“毒日”了。
盛夏里,太阳几乎天天恣意横行,挥舞着它的铜盾横立在充满黄色烟雾的天空中。描绘盛夏,离不开描绘盛夏的太阳,离不开描绘太阳的炎热给大自然、人类带来的种种后果。
描绘盛夏的景象,老舍在《骆驼祥子》里有极为精彩的片断,读了使人感到身历其境:
六月十五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像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干巴巴的发着些白光。便道上尘土飞起多高,与天上的灰气联接起来,结成一片恶毒的灰沙阵,烫着行人的脸。处处干燥,处处烫手,处处憋闷,整个的老城像烧透的砖窑,使人喘不出气。狗爬在地上吐出红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的大,小贩们不敢吆喝,柏油路化开,甚至于铺户门前的铜牌也好像要被晒化。
这里,老舍写出了北京城盛夏的炎热程度。热得柳树像生了病,叶子“打了卷”,被晒得水份几乎都没有了。北京本来就气候干燥,多尘土,连日的暴晒,使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所以尘土和天上的灰气结成了“恶毒的灰沙阵”,整个城市“干燥”、“烫手”、“憋闷”,活像个“烧透的砖窑”,可见人们受煎熬的程度。接着老舍写了狗、骡等动物也热得“吐出红舌头”、“鼻孔张得特别的大”。柏油在高温下才会化开,一般要用木柴烧成大火才化开,而夏日北京的柏油路也自动化开了,可见温度之高。
盛夏的天气,下午二三点钟,更是一天里最难耐的时候,马路上焦干、滚烫,脚踏下去柏油路都软绵绵的了,处处在化开。空气又热又闷,像划根火柴就能点着了似的。整个世界刺眼的亮,令人口焦舌干,头昏眼花。处在这“砖窑”中的人似乎也成了烧烫的火砖,任你用凉水浇下去,总浇不灭这团火,刚浇下去的凉水立即就化成汗珠,蒸发掉了。那时,人们的行为、脾气也变得古怪易怒了。尤其是上海,拥挤的住房简直成了“蒸笼”,人快蒸成人肉包子了。傍晚,太阳刚刚打道回府,成排的躺椅,折叠床,小圆桌都从“蒸笼”里搬了出来,男士和男孩都赤膊吃饭,在路灯下打牌、看电视,消磨时间;即使平时温尔文雅的先生们,这时也静不下心来在他的象牙塔里钻研深奥的学问,终于顾不上斯文,也赤脚、短裤、背心,上街找风去了。许多人甚至通宵睡在露天下。上海盛夏乘凉的这种盛况大概可算全国之冠了。
苏联作家肖洛霍夫在《静静的顿河》中描绘盛夏酷暑的景象强调了河水晒干了,“干蓬蒿”晒干得“都烧起来了”,天空光有雷声不见雨点。他是这样描绘的:一个干旱的夏天。村庄对面的顿河的水变浅了,那片从前是急流奔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浅滩,牛走过对岸去的时候,水连它们的脊背都没不过了。……一到夜间,顿河对岸的天空上就布满了黑云,雷声干燥地和隆隆地响着,但是一点雨也没有落到被热气蒸烧着的大地上来,闪电空打个不住,把天空划成许多尖角形的蓝色块子。
残夏,是一年中夏季转折点的时节。白天,依然烈日当空,土地依然被烤着,空气在灼人的阳光下依然闷热。成熟的谷物在炎热下弯着腰,低着头,和草叶一样绿色的蚱蜢,四处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天空带着那种即将变红的橙黄色,仿佛一大片金属接近炉火时一样。残夏时,雨水开始多了,天空没有完全干净的时候,总有一两片浮云,到了晚上,大风刮起来,天边悬起了乌黑的云朵,不一会儿,瓢泼大雨夹着炸雷和闪电到来了。因为常常下雨,盛夏酷暑的炎热浇凉了许多,人们终于能深呼吸到阵阵凉气了,对太阳的诅咒声渐渐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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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随着夏天的来临,我们知道又要与酷热的天气为伴了,在这样的一个季节,我特别喜欢它的夜晚,因为只有在夜晚才有难得的一丝清凉。
吃过晚饭,我和妈妈来到公园的湖边散步,轻柔的微风吹拂着岸边的柳枝。柳枝随着清风荡漾着,湖里的荷叶一群挨着一群,顽皮的小青蛙在荷叶上跳来跳去,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朵朵的荷花亭亭玉立地立在湖面上,一阵清风吹过,荷花随之翩翩其舞,煞是好看。白天里不停叫着“夏天、夏天”的知了,现在也安静了。青蛙们又开始了它们的演唱会,它们欢快地叫着,歌唱着。池塘里的小鱼们自由自在地游着。公园里,这边老爷爷们整齐地打着太极拳,那边老婆婆们做着音乐操,玩得不亦乐呼。
黑夜缓缓地笼罩下来,月亮已慢慢地爬上枝头,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我抬头一望,现在已是满天的繁星。我寻找着北斗七星、牛郎星、织女星……。
这就是夏天的夜,一个时而安静,时而喧闹的夜,一个有故事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