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个coutry,声称自己是社会主义coutry,而实际上根本没有达到一个社会主义coutry的物质生产力,其本身就是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原理。
2.关于发展和运动所无法解释的现象——性爱(其本身也不包括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范畴中)从这一点可以窥见,马克思不具备普遍解释社会生活的权威。 同时,在解放初期和苏联问题上也可以发现,一般或者狂热的马克思主义者很容易忽略掉像性爱这样的人的本质特征。这或者是基于这样一个原因:性爱本身是一种感性活动,而归结其目的,无非是繁衍。以至,当一个人以认识和改造普遍的整体的社会状况为己任,幻想着人人平等和物质无限充足、思想道德无比高尚的communist主义社会时,很容易忽略像性爱这样纯感性方面的问题。——这就引发了一个始终难以解决的矛盾,感性本身也许是出自一种“存在”目的,但是当感性本身存在的时候,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它?这恐怕是德国唯意志论和法国人道主义不同源头的一个诱因。
3.劳动起源说。劳动起源说一直是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强调物质基础、强调实践的独尊的理论支柱之一。当确立了这一支柱,接下来推导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但不得不说,这只是一种理论。(马克思韦伯在《宗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对于资本主义产生的推理图景就完全超出了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想象。由此可知,任何一种解释都不可能狂妄的妄自尊大。并且也只有广泛的、开放的、保持暂定性的思维模式,才是最敏感的思维模式。用马克思自己的理论解释:就是在实践中不断贴近研究对象本身,突破自己的理论局限,用普遍联系和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这不妨说是矛盾的:首先马克思确立了劳动起源说。同时又强调用普遍发展和联系的眼光处理矛盾,这恐怕就是在暗示人们:我只是给出了一种解释的参考,而人们的着眼点本身应该落在方法论上,而不是认识论上。
那事实上马克思在认识论上的问题在哪里?劳动,当世界上第一批猿类开始有了朦胧的进化倾向时,当他们在这种进化倾向和实践活动(工具使用到工具的有意识的使用)中产生了第一个自我意识、自我对自然的意识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可以提出的假设是:当人类在劳动中第一次拥有对世界的朦胧意识时,我们又怎么能够忽略,一件事让他们彻底目瞪口呆的事: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无与伦比的神秘,博大和丰富多彩。当第一批朦胧的宇宙意识产生的时候,人类才真正开始了茫茫无知的旅程。而劳动只是使得人有了第一次意识到整个世界和自身存在的契机。这就解释力为什么劳动、语言和巫术崇拜几乎是同时产生的问题,这是个不容回避的问题。这将决定人类的方向,尤其是像马克思主义中所提到的“实践”的方向,我们可以同意实践,但这并不解决问题,因为如何实践,朝什么方向耕耘,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这种实践,这本身才是更错综复杂和不容回避的问题。
所以,人类在意识里第一次受到的震惊绝对不会仅仅生存的本能和对人类感官的物质刺激(这种刺激到后来演变为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事实上生存的本能其自身也属于宇宙的神秘之一。
重新思考宗教,思考revolution,思考历史中那些往往容易被忽略的微妙变化的实质,才能有更多启示。对于物质,我们已经解释地很多了,而且物质在马克思那里已经得到了充分的,甚至是过饱和的解释。因为这种物质观念甚至于要渗透到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这种野心莫非太大了?这只是马克思对于自己生活的那个世界的关于自己的理解,即使有参考价值,也不可能神圣化。任何神圣化都将导致一种有危险地千人一面趋势,这是难以容忍的。
3.可知论和不可知论的矛盾本质。其实他们只是对待一种“问题”的两种态度罢了,无论可知还是不可知,现在都是不可知,唯一的可能的行动就是去认识。但这种认识绝对不是以“被庸俗化了的”马克思主义式的(不如说是中国communist党式)方式去认识,而是一种绝对发自真实的挖掘和勘探。
4.“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就是马克物质观念企图统一精神的野心的表彰之一。这种绝对物质化的存在观念像是一块半透明的眼罩遮挡了人类的思维,当然如果将这种认识论当做是对过分形而上和唯心论、唯意志论的反拨,是具有缰绳的作用的。但有缰绳的前提是有一匹奔腾的快马,所以形而上的方法始终是具有前导性的,起码海德格尔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面对神秘宇宙的眼光,这种眼光恐怕比人人能享受美满的物质生活的communist社会更吸引人,起码更吸引像我这样的人。
在马克思的实践观的引导下所达到的世界缺乏了丰富性,缺乏了“诗意”。缺乏了被普遍认可的的丰富性,就不会产生在面对我们的无知时所产生的那种有益的、相互作用、相互冲突的、更为敏感的思维方式,认识工具和方法论的单一其本身就会陷入庸俗化的、本质上是肉体的、盲目的实践策略。这种策略无疑会让人变得狂妄自大。就像那个倒闭的苏联一样。这种失败给与我们这个依旧在苦苦挣扎的民族以什么样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