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生:寒地黑土歇后语·《呼兰河歇后语选粹》

2020-10-03 社会 19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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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歇后语选粹》辑录者-王泽生】
瞎子戴眼镜——多一层。
木头眼镜——看不透。
井里蛤蟆——小见识。
凉水沏茶——硬冲(充)。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拿棒槌当人参——真不识货。
大仙堂的匾——有求必应。
搬不倒穿大衫——土绅士。
旗杆上插鸡毛——好大掸(胆)子。
黄鼠狼下豆雏子——一辈不如一辈。
骑毛驴吃豆包——颠馅啦。
吊死鬼搽胭粉——死不要脸。
耗子给猫捋胡子——溜须不顾命。
胳肢窝夹刷帚刀——刀笔邪神。
剃头匠拍巴掌——完蛋。
鸡蛋里挑骨头——真难伺候。
狗头国招驸马——俊俏人物。
屎壳郎哭它舅——两眼墨黑。
牛犊子叫街——朦门。
半夜叫工夫——朦事。
做梦娶媳妇——添美。
老儿子娶媳妇——大事完毕。
胡同子赶猪——直来直去。
大公鸡钻障子——撸冠(官)了。
老母鸡钻障子——前不丢冠(官)后不掉蛋。
脖子后长痦子——点背。
噘嘴骡子卖驴价钱——贱在嘴上了。
张三不吃死孩子——活孩子惯的。
油拉罐子卡前失——全仗嘴支着。
豁牙子啃西瓜——道道多。
土地庙长草——荒(慌)神了。
黑瞎子叫门——熊到家了。
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黑瞎子打场——瞎扑蹬。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掐眼皮擤鼻涕——有劲使不上。
门坎拴鸭子——里外乱出出。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
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木头眼镜——看不透。
大仙堂横批——有求必应。
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也搬。
凉水打茶——硬冲。
老儿子娶媳妇——大事完毕。
鸭子上锅台——一蹿。
扬脖子吹喇叭——起高调儿。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窗户眼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井里的蛤蟆——见不着大天。
横垅地拉磙子——一步一坎。
茶壶煮饺子——有嘴倒(道)不出。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耗子尾巴上长疖子——没多大能(浓)水。
兔子尾巴——长不了。
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脚上的泡——自己走的。
剃头挑子——一头热。
财神爷甩袖子——镚子皆无。
凉锅贴饼子——溜(遛)了。
灶王爷横批——一家之主。
大拇手指卷煎饼——自己吃自己。
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
用鸡蛋壳喝酒——撒不开手。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土地佬喝烟灰——有那口神累(瘾)。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够人。
黑瞎子吃核桃——满不摘核(在乎)。
快刀打豆腐——四面见光。
破草帽子——晒(赛)脸。
耗子给猫捋胡子——溜须不顾命。
旗杆顶上绑鸡毛——好大掸(胆)子。
葫芦头下水——不沉(称)。
马尾串豆腐——提不起来。
豆腐掉灰堆——吹打不得。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晴天下树挂——白搭。
卖豆芽磕打筐——净豆了。
高射炮打蚊子——大才小用。
老太太穿毡袜——毛脚。
肉包子打狗——有去路没回路。
双响子上天——响(想)的高。
蝼蛄钻秫秸——不是那里虫儿。
作梦娶媳妇——竟想美事。
饺子破皮——露馅了。
拎算盘串大街——找帐(仗)打。
猪鼻子插葱——装象(相)。
鞭炮铺失火——响(想)个到。
风箱里的耗子——四面受气。
癞蛤蟆打苍蝇——将供嘴。
坐火车扛大鞭——老赶。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想高口味。
瞎马打里——乱套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
墙上贴狗皮——不象画(话)。
猫哭老鼠——假慈悲。
天上的风筝——一根线在人家手里。
井里蛤蟆——没见过大天。
乌鸦落在猪身上——看人家黑,看不到自己黑。
馒头顶锅盖——出息到分了。
哑叭伸冤——有口难诉。
木鱼改邦子——还是挨打的货。
哑叭打电话——有话说不出。
肉包子打狗——有去路没回路。
茶壶煮饺子——有嘴倒不出。
土地老喝烟灰——有那口神瘾。
旗杆上绑鹅毛——好大的掸(胆)子。
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也搬。
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横垅地拉滚子——一步一个坎。
门坎拴鸭子——里外乱出出。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够人。
黄鼠狼下豆鼠子——一辈不如一辈。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阎王奶奶怀孕——一肚子鬼胎。
瞎子戴眼镜——多余那一层。
火车头没灯——前途无亮(量)。
瞎子看告示——装模作样。
五更天赶路——越走越亮。
大马勺掏耳朵——下不去眼儿。
从门缝看人——把人看匾了。
捏眼皮擤鼻涕——有劲使不上。
年午黑无月亮——年年如此。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想高口味。
快刀打豆腐——四面见光。
做梦娶媳妇——竟想美事。
马尾儿穿豆腐——提不起来。
坐飞机戴花——美上天了。
窗户眼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掉毛的刷子——有板有眼。
屎克螂坐轮船——臭名远扬。
洗脸盆扎猛子——不知深浅。
财神爷甩袖子——崩子皆无。
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大姆指卷煎饼——自己吃自己。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猪八戒啃猪爪——自餐(残)骨肉
电线杆子刻手戳——大材小用。
五更天下海——赶潮流。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轮船打哆嗦——浪吹的。
大海捞针——无处下手。
王八吃秤铊——铁心了。
豆腐掉在灰堆上——吹打不得。
兔子尾巴——长不了。
鸡蛋壳喝酒——撒不开手。
老鼠舔猫鼻子——自找死。
剃头匠使锥子——格路传手。
剃头挑子——一头热。
扯胡子过河——牵(谦)须(虚)过度。
黑瞎子打场——乱扑腾。
叫花子吃豆腐——一穷二白。
瞎马打里——乱套了。
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狗咬鸭子——呱呱叫。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豁牙子啃西瓜——道道多。
脚上的泡——自己走的。
老太太穿毡袜——毛脚了。
一个人拜把子——你算老几。
土地庙长草——荒(慌)神了。
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六指划拳——全来了。
灶王爷横批——一家之主。
卖豆芽磕打筐——净豆了。
大仙堂的横匾——有求必应。
花子碰上要饭的——穷对穷。
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木头眼镜——看不透。
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
饺子破皮——露馅了。
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胡芦掉井——不沉(趁)。
王八钻灶坑——憋气带窝火。
扫帚顶门——出权(差)了。
老鼠钻烟囱——两眼墨黑。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黑瞎子叫门——熊到家了。
王八的屁股——龟(规)腚(定)。
娶媳妇遇见送殡的——有哭有笑。
凉水打茶——硬冲(充)。
扬脖吹剌叭——起高调儿。
秃洋钉——没帽。
鞭炮铺失火——响(想)个到。
坐火车扛大鞭——老赶(老外)。
双响子上天——响(想)的高。
晴天下树挂——白搭。
阎王爷出告示——鬼话连篇。
凉锅贴饼子——溜了。
鸭子上架——一蹿儿。
娶媳妇坐筐头子——缺轿(觉)。
猪鼻子插葱——装象(相)。
老九的兄弟——老十(实)。
罗锅上山——前(钱)紧。
乌鸦落在猪身上——看人家黑,看不到自己黑
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
井里蛤蟆——没见过大天
狗撵鸭子——呱呱叫
高射炮打蚊子——小题大作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够人
骑老牛撵兔子——有劲使不上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瞎子戴眼镜——多余这层
扫帚顶门——出杈(差)了
豁牙子啃西瓜——道道多
门口拴鸭子——里外乱出出
罗锅上山——前(钱)紧
葫芦掉井——不沉(趁)
小葱拌豆腐——一青(清)二白
横垅地拉磙子——一步一个坎儿
凉水打茶——硬冲
火车头没灯——前途无亮(量)
扯胡子过河——牵须过渡(谦虚过度)
门缝看人——把人看扁了
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睑
剃头挑子——一头热
年年黑没月亮——年年如此
快刀打豆腐——四面见光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凉锅贴饼子——溜了
一斤的酒瓶装十两——正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豁牙子啃西瓜——道道多。
土地庙长草——荒(慌)神了。
轮船打哆嗦——浪吹的。
黑瞎子叫门——熊到家了。
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黑瞎子打场——瞎扑腾。
坐飞机戴花——美上天了。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捏眼皮擤鼻涕——有劲使不上。
门坎子拴鸭子——里外乱出出。
门坎子上挂笊篱——多捞(劳)。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
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木头眼镜——看不透。
大仙堂的横扁——有求必应。
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也搬。
王八吃秤铊——铁心了。
凉水打茶——硬冲(充)。
老儿子娶媳妇——大事完毕。
鸭子上架——蹿儿。
扬脖吹喇叭——起高调儿。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王八钻灶坑——憋气带窝火。
窗户眼吹喇叭——鸣(名)声在外。
井里蛤蟆——见不得大天。
横垅地拉滚子一步一坎。
黄鼠狼下豆鼠子一辈不如一辈。
茶壶煮饺子——有嘴倒不出。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耗子尾巴长疖子——没多大能(浓)水。
兔子尾巴——长不了。
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脚上的泡——自己走的。
剃头挑子一头热。
财神爷甩袖子——镚子皆无。
凉锅贴饼子——溜了。
灶王爷横批——一家之主。
大姆手指卷剪饼——自己吃自己。
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
鸡蛋壳喝酒——撤不开手。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土地佬喝烟灰——有那口神瘾。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扯胡子过河——谦(牵)虚(须)过度(渡)。
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够人。
黑瞎子吃山里红——满不在核(乎)。
快刀打豆腐——四面见光。
剃头匠使锥子——格路传手。
江北胡子——不开面。
破草帽子——晒(赛)脸。
耗子给猫捋胡子——溜须不顾命。
旗杆顶上绑鸡毛——好大掸(胆)子。
葫芦头掉井——浮在上面;不沉。
马尾儿穿豆腐——提不起来。
豆腐掉灰堆——吹打不得。
撑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晴天下树挂——白搭。
卖豆芽磕打筐——净豆了。
高射炮打蚊子——因小失大;大材小用。
老太太穿毡袜——毛脚了。
被窝子搂冰溜子——自捂(务)的。
肉包子打狗——有去路没回路
双响子上天——响(想)的高。
车辙沟里穿秫秸——没溜。
板上钉钉——没帽(冒)。
嗑瓜籽嗑出个臭虫——啥人(仁)都有。
蝼蛄钻秫秸——不是那里虫儿。
紧走迈小步——假装“煞妥”。
娶媳妇坐筐头子——缺轿(觉)。
做梦娶媳妇——竟想好事;竟想美事。
馒头顶锅盖——出息到分了。
饺子破皮——露馅了。
拎着算盘串大街——找帐(仗)打。
猪鼻子插葱——装象(相)。
馋鬼抢生肉——贪多嚼不烂。
鞭炮铺失火——响(想)个到。
风箱里的老鼠——四面受气。
姐俩做嫁装——个人忙个人知道。
棺材里的老鼠——闹材(财)。
癞蛤蟆打苍蝇——将供嘴。
坐火车扛大鞭——老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想高口味。
锡纸包粪蛋——冒充元宝。
不熟的葡萄——酸得很。
阎王爷出告示——竟鬼话。
鞋邦子做帽沿——虽然升高了,还有鞋(邪)味。
瞎马打里——乱套了。
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八月的天气——一会睛,一会雨。
剃头挑子——一头热乎。
喇叭匠扬脖子——又起高调。
拉拉蛄拉大衫——硬充土绅士,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六指划拳——都来了。
秃洋钉——没帽。
马勺里的苍蝇——混饭吃。
天上的风筝——一根线在人家手里。
瞎子戴眼镜——多余那一层。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大马勺掏耳朵——下不去眼儿。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马尾儿穿豆腐——提不起来了。
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羊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孔夫子搬家——都是书(输)。
打破沙锅——问(纹)到底。
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
秃子打伞——无发(法)无天。
豆腐掉灰堆——吹、打不得。
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窗户眼子吹喇叭——名声在外。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脚底抹油——溜了。
耗子给猫捋胡子——溜须不顾命。
车沟的泥鳅——翻不起大浪。
老爷庙的旗竿——独一根。
出头的椽子——先烂。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
碟子扎猛——不知深浅。
聋子耳朵——配搭(摆设)。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抱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老母猪巴搭咀——要糟。
罗锅上山——钱(前)紧。
横垅地拉磙子——一步一坎。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坐飞机吹喇叭——响(想)得高。
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
财神爷甩袖子——蹦子儿皆无。
门缝看人——把人看扁了。
骑老牛撵兔子——有劲使不上。
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猪八戒脊梁骨——无能之辈(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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