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是痴，不悟不成佛，不疯不成魔”只有“不疯不成魔”出自电影《霸王别姬》，其余两句并无出处。
人性本是痴是指人性痴与不痴全在己，而不在人，没有痴，因为己不清而人明。所以痴都是形容别人的。也就是异己。这话禅机很重。
不悟不成佛是指要成佛必须开悟，佛不在外，而在内。心中自在佛而已。
不疯活不成魔出自陈凯歌的电影《霸王别姬》。张国荣在电影中饰演的程蝶衣在唱戏时达到的境界，程蝶衣饰演虞姬时真正达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程度，这种传统文化有一种邪异的魅力，再加上程蝶衣小时的奇特经历，所以程蝶衣真正沉入自己的“戏梦”中，改变性别改变性格地疯狂依恋着京剧、依恋着虞姬、依恋着霸王——他的师兄段晓楼。这种痴迷与忘我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悲剧命运。在时代的交替中他因戏生祸却因戏免祸，因痴迷忘我却因现实颓废。对京戏艺术的从一而终的外在表现就是程蝶衣对虞姬、对霸王——师兄段晓楼的从一而终。这种忘我的热爱铸就一种飘忽、无奈的凄美人生。沧桑人生中程蝶衣注定是因戏而生，因戏而痴，因戏而死，戏就是他的梦，戏就是他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