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为有社会性行为的昆虫类群。蜾蠃科的种类平时无巢,营自由生活,在产卵时,由雌蜂筑一泥室或选择合适的竹管,产卵其中,同时贮藏在捕来之后经螫刺麻醉的其他类昆虫的幼虫或蜘蛛。一室一卵,分别封口,由卵孵出的幼虫取食所贮存的猎物。化蛹和羽化成蜂以后,即咬破巢口飞出。
其他种类的胡蜂一生营巢而居。蜂群中有后蜂、职蜂(或称工蜂)(雌性)和雄蜂的区别。后蜂为前一年秋后与雄蜂交配受精的雌蜂,它们把精子贮存在贮精囊中,分次使用。雄蜂在交配后不久即死亡。天渐冷时,受精雌蜂纷纷离巢寻觅墙缝、草垛等避风场所,抱团越冬。翌年春季,存活的雌蜂散团外出分别活动,自行寻找适宜场所建巢产卵。它们所产的受精卵形成雌蜂,未受精卵形成雄蜂。由于职蜂增多,蜂巢逐渐扩大。职蜂负责筑巢和饲育幼虫。中国中部地区每年有3次发生高峰。秋后,巢中的雄蜂约占总数的1/3,为一年中雄蜂最多的时期。
一般气温在12~13℃时,胡蜂出蛰活动,16~18℃时开始筑巢,秋后气温降至6~10℃时越冬。春季中午气温高时活动最勤,夏季中午炎热,常暂停活动。晚间归巢不动。有喜光习性。风力在3级以上时停止活动。相对温度在60~70%时最适于活动,雨天停止外出。胡蜂嗜食甜性物质。在500米范围内,胡蜂可明确辨认方向,顺利返巢,超过500米则常迷途忘返。
假如我们掀开蜂巢的厚包,便可以看到里面隐藏有许多的蜂房,那好几层的小房间,上下排列着,中间用稳固坚实的柱子精密连在一起,层数是不一定的。在一定季节的后期,大概是十层,或者是更多一些。各个小房间的口都是向下的。在这个种类看起来很奇怪的小世界里,幼蜂无论是睡眠还是饮食,都是脑袋朝这下边生长的,即倒挂着的。
这一层一层的楼即是蜂房层,有广大的空间把他们分隔开。在外壳与蜂房之间,有一条门路与各个部分是相通的。经常有许多的守护者进进出出,负责照顾蜂巢中的幼虫。在外壳的一边,矗立着这个丰富多彩的都市的大门,一个没有经过什么过多装饰的裂口,隐藏在被包着的薄鳞片中。直面对着这个大门的,就是那从地穴深处直通到外面的大千世界的隧道的进出口。
在黄蜂的社会中,生活着数量众多的黄蜂。它们的全部生命完全都投入都不辞劳苦的工作之中。它们的主要职责就是,当人口增加的时候,就不停地扩建蜂巢,以便新的公民居住。尽管它们并没有自己的幼虫,可它们呵护巢内的幼虫,却是极小心勤勉,无微不至的。为了能观察到它们的工作状况,以及到冬天的时候它们之中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在十月里,把少许巢的小片放在盖子下面,居住着很多的卵和幼虫,并且还有一百个以上的工蜂在细心地看护着它们。
为了便于进行观察,我将蜂房分隔开来,让小房间的口朝着上面,然后并排放着。这样颠倒的排列,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我的这些囚徒们烦恼,它们很快地就从被打扰的情形下适应过来,恢复了原来的空间状态,重新开始忙碌而辛勤地工作,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
事实上,它们当然需要再建筑一点东西。所以,我便选择了一块软木头送给它们,并且用蜂蜜来喂养它们,满足它们的需求。用一个拿铁丝盖着的大泥锅来代替隐藏蜂巢的土穴。再盖上一个可以移动的纸板做的圆顶形的东西,使得内部相当黑暗。当然,当我需要亮一些使就把它移开。
黄蜂继续进行它们自己的日常工作,就好像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扰乱一样。工蜂们一面照料着蜂巢中的蜂宝宝,与此同时,又要照顾好它们自己的房子。它们一起努力加油,开始慢慢地筑起一道新的铜墙铁壁。这墙壁围绕着它们最封闭的蜂房。看起来,它们似乎是打算从新再建筑一个新的外壳,作为新的外壳,来代替那个被我用铁铲毁坏了的旧外壳。但是,这些工蜂们并不是简单地修修补补,它们是从被我破坏了的那个地方开始它们的工作。它们很快就筑成了一个弧形的纸鳞片似的房顶,然后,用它遮盖住大约三分之一的蜂房。如果这个小蜂巢不曾遭到我的破坏的话,那么这些工蜂们搭建起的这个屋顶足可以连接到外壳呢。它们亲手做成的一个房顶,还不够大,只能遮盖住整个小房间的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