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学期,不知何原因自己的脚竟被感染了,“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的确,那次感染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不偏不倚的脚心。
开始时,自己只能感觉到一阵阵钻心的痛,我还纳闷:哪来的痛?渐渐的,也许是感染的严重,所以感染的地方化脓了,形成一个鼓鼓的包,可恶的细菌好像以为我不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似的,或许认为它占据了个好地方,“发威作福”更加得心应手。晚上,回到宿舍,我呲着牙,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扳起左脚:查看战况,不料——寡不敌众,加上抗菌兵大都伤亡。无奈,奇痛难忍,只好在同伴的陪同下去医务室“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