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或以梦为马)赏析 时代的黑铁使我们麻木于现实中,因为理想中的黄金时代早已逝去,“纯洁”已成为痛苦的代名词,所以在被誉为新生黄金时代的80年代的最后一年,诗人海子选择了卧轨祭诗。 海子要远离物质,忠于远方,忠于远方的祖国——诗人赖以救济心灵的国度,得以自慰的精神结界,虽自闭却自由,尽管要与小丑走在同一道路上度过一生的茫茫黑夜;尽管易朽的“我”要被囚禁至坐穿牢底;尽管我的足,我的梦马终将一命归天,“我”也仍会走向终极的光明。因为太阳是我的名,是我的命。也许“诗的尸”和“尸的诗”(诗歌的艺术实体和诗人的精神存在)会消亡——无论是因为它们进化还是退化——诗歌本身即对纯洁的信仰必将以神圣的形式重生并胜利! 海子的祭诗并非仅仅因为他的绝望,对他来说,他只是换一种形式存在着,有朝一日他和他的哥哥们(海子把梵高称作哥哥)必将一手捧着向日葵(生命)一手捧着雏菊(死亡)在万人的刀口下走过。日本小说家村上春树说过:“死亡并非生存之对立面,而应作为生存的一部分永生。”萨特也说过:“我把死亡等同于荣耀,并将之视为我的归宿。” 逝者已逝,我们本不该多作无礼的杂议,我们真正应该做的是反省自身,重新审视诗歌的价值与使命。生者未亡,也不能亡,只有活着才能和时代生活中的种种黑暗、无聊、愚蠢、邪恶真正较量一番。 海子说:“我的诗歌理想是在中国成就一种伟大的集体的诗。我不想成为一名史诗诗人,我只想融合和中国的行动成就一种民族和人类的结合,诗和真理合一的大诗。” 某日,在诗的春天,如预言中所说,十个海子同时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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