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中的好汉真的是好汉吗?此作业如何做呢ppt

2022-03-20 综合 82阅读
提供一些资料,可以自己做成PPT:不完全都是好汉,下面举几个例子来说。  一、梁山强人(我不称作他们英雄)聚义挂的是“替天行道”的旗子,想代上天主持公道。那么,他们主持了什么公道?小说里基本看不到,我们看到的却是:他们占据梁山周围,都是打劫过往行人的公私财物,杀人越货,然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甚至赌博挥霍,根本没有劫富济贫;他们打仗,三打祝家庄、攻打曾头市、打青州,均无正当理由或政治意义,纯粹乱打一气。后来梁山泊义军接受招安后,正遇辽兵侵犯,宋江受诏破辽。于是大军北进,攻下檀州,夺回蓟州,智取霸州,占领幽州,兵围燕京,辽主请罪投降。宋江班师回国,遵照徽宗旨意,将所夺州县仍退还给了辽邦。回到京师,徽宗下诏,令宋江去平定河北田虎,随后又调去平定淮西王庆和江南方腊。在平定方腊军的过程中,义军损失惨重,虽然最后擒获了方腊,大功告成,但却阵亡72位好汉。而这都是朝廷命令,和他们提的替天行道根本不沾边!他们根本没有明确的政治主张。  二、宋江是个腐败分子!  在《水浒传》第十七回《美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晁天王》中智取生辰纲一事败露,何观察带着公文来郓城县来抓,值班押司是宋江,他得知此事后借故离开,飞马策鞭给东溪村晁盖通风报信,走漏消息,加上朱仝、雷横暗里协助,晁盖等最终得以逃脱官府缉拿。  这宋江是何须人也?我们看小说这样写道:  何涛看时,只见县里走出一个吏员来。看那人时,怎生模样,但见:  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年及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怀扫除四海之心机。志气轩昂,胸襟秀丽。刀笔敢欺萧相国,声名不让孟尝君。  那押司姓宋,名江,表字公明,排行第三,祖居郓城县宋家村人氏。为他面黑身矮,人都唤他做黑宋江;又且于家大孝,为人仗义疏财,人皆称他做孝义黑三郎。上有父亲在堂,母亲早丧,下有一个兄弟,唤做铁扇子宋清,自和他父亲宋太公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这宋江自在郓城县做押司。他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若高若低,无有不纳,便留在庄上馆谷,终日追陪,并无厌倦;若要起身,尽力资助,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如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却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般,能救万物。曾有一首《临江仙》赞宋江好处:  起自花村刀笔吏,英灵上应天星,疏财仗义更多能。事亲行孝敬,待士有声名。  济弱扶倾心慷慨,高名水月双清。及时甘雨四方称,山东呼保义,豪杰宋公明。  从这里我们知道:1、宋江是县衙里一个押司,所谓押司,就是宋代官衙中的吏员,负责办理案牍等事务,为低级事务人员,应该是负责案卷整理工作或文秘工作的小吏,用今天话说,最多也就是个科级官员,是个公务员。2、他父亲宋太公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在生产力水平比较低的古代,就算是地主,能有多少收入?3、“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若高若低,无有不纳,便留在庄上馆谷,终日追陪,并无厌倦;若要起身,尽力资助,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老这么做,哪来这么多银子?  宋江作为政府工作人员,上级来人带公文抓拿强盗,他却通风报信,这是什么行为?他“端的是挥霍,视金似土”,如果以他的收入,断不可能,那么钱从哪里来?因为这是最实际的问题,“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如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没有大量银子是万万不能的!据此,我们基本可以判断:宋江为犯罪分子通风报信,充当了保护伞,他的钱财存在来路不正的嫌疑,晁盖不是派人给他金条吗,也许和现在的贪官类似。他应该就是个“苍蝇”级腐败分子。我说,不论哪个朝代,那种社会形态,这样的行为都不对,否则,社会就没法正常运转。  三、武松是个杀人狂!妄称英雄!  《水浒传》第三十回《张都监血溅鸳鸯楼 武行者夜走蜈蚣岭》写道:当下武松入得城来,径踅去张都监后花园墙外,却是一个马院。武松就在马院边伏着,听得那后槽却在衙里,未曾出来。正看之间,只见“呀”地角门开,后槽提着个灯笼出来,里面便关了角门。武松却躲在黑影里,听那更鼓时,早打一更四点。那后槽上了草料,挂起灯笼,铺开被卧,脱了衣裳,上床便睡。武松却来门边挨那门响,后槽喝道:“老爷方才睡,你要偷我衣裳,也早些哩!”武松把朴刀倚在门边,却掣出腰刀在手里,又“呀呀”地推门。那后槽那里忍得住,便从床上赤条条地跳将起来,拿了搅草棍,拔了。却待开门,被武松就势推开去,抢入来,把这后槽擗头揪住。却待要叫,灯影下见明晃晃地一把刀在手里,先自惊得八分软了,口里只叫得一声:“饶命!”武松道:“你认得我么?”后槽听得声音,方才知是武松,便叫道:“哥哥,不干我事,你饶了我罢!”武松道:“你只实说,张都监如今在那里?”后槽道:“今日和张团练、蒋门神,他三个吃了一日酒,如今兀自在鸳鸯楼上吃哩。”武松道:“这话是实么?”后槽道:“小人说谎,就害疔疮。”武松道:“恁地却饶你不得!”手起一刀,把这后槽杀了。一脚踢过尸首,把刀插入鞘里,就烛影下,去腰里解下施恩送来的绵衣,将出来,脱了身上旧衣裳,把那两件新衣穿了。拴缚得紧凑,把腰刀和鞘跨在腰里,却把后槽一床单被,包了散碎银两,入在缠袋里,却把来挂在门边。又将两扇门立在墙边,先去吹灭了灯火,却闪将出来,拿了朴刀,从门上一步步爬上墙来。  此时却有些月光明亮。武松从墙头上一跳,却跳在墙里,便先来开了角门。掇过了门扇,复翻身入来,虚掩上角门。都提过了,武松却望灯明处来,看时,正是厨房里。只见两个丫鬟,正在那汤罐边埋冤说道:“伏侍了一日,兀自不肯去睡,只是要茶吃!那两个客人也不识羞耻,得这等醉了,也兀自不肯下楼去歇息,只说个不了。”那两个女使,正口里喃喃讷讷地怨怅,武松却倚了朴刀,掣出腰里那口带血刀来。把门一推,“呀”地推开门,抢入来,先把一个女使角儿揪住,一刀杀了。那一个却待要走,两只脚一似钉住了的,再要叫时,口里又似哑了的,端的是惊得呆了。休道是两个丫,便是说话的见了,也惊得口里半舌不展。武松手起一刀,也杀了。却把这两个尸首,拖放灶前,去了厨下灯火,趁着那窗外月光,一步步挨入堂里来。  武松原在衙里出入的人,已都认得路数。径踅到鸳鸯楼胡梯边来,捏脚捏手,摸上楼来。此时亲随的人,都伏事得厌烦,远远地躲去了。只听得那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说话。武松在胡梯口听,只听得蒋门神口里称赞不了,只说:“亏了相公与小人报了冤仇,再当重重的报答恩相。”这张都监道:“不是看我兄弟张团练面上,谁肯干这等的事!你虽费用了些钱财,却也安排得那厮好。这早晚多是在那里下手,那厮敢是死了,只教在飞云浦结果他。待那四人明早回来,便见分晓。”张团练道:“这四个对付他一个,有甚么不了?再有几个性命,也没了。”蒋门神道:“小人也分付徒弟来,只教就那里下手,结果了,快来回报。”正是:暗室从来不可欺,古今奸恶尽诛夷。金风未动蝉先噪,暗送无常死不知。  武松听了,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三千丈,冲破了青天。右手持刀,左手叉开五指,抢入楼中,只见三五枝画烛荧煌,一两处月光射入,楼上甚是明朗,面前酒器,皆不曾收。蒋门神坐在交椅上,见是武松,吃了一惊,把这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说时迟,那时快,蒋门神急要挣扎时,武松早落一刀,劈脸剁着,和那交椅都砍翻了。武松便转身回过刀来,那张都监方才伸得脚动,被武松当时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倒在楼板上。两个都在挣命。这张团练终是个武官出身,虽然酒醉,还有些气力。见剁翻了两个,料道走不迭,便提起一把交椅抡将来。武松早接个住,就势只一推,休说张团练酒后,便清醒白醒时,也近不得武松神力,扑地望后便倒了。武松赶入去,一刀先剁下头来。蒋门神有力,挣得起来。武松左脚早起,翻筋斗踢一脚,按住也割了头。转身来,把张都监也割了头。见桌子上有酒有肉,武松拿起酒钟子,一饮而尽。连吃了三四钟,便去死尸身上割下一片衣襟来,蘸着血,去白粉壁上,大写下八字道:“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把桌子上器皿踏匾了,揣几件在怀里。却待下楼,只听得楼下夫人声音叫道:“楼上官人们都醉了,快着两个上去搀扶!……”说犹未了,早有两个人上楼来。  武松却闪在胡梯边,看时,却是两个自家亲随人,便是前日拿捉武松的。武松在黑处让他过去,却拦住去路。两个入进楼中,见三个尸首,横在血泊里,惊得面面厮觑,做声不得,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急待回身,武松随在背后,手起刀落,早剁翻了一个。那一个便跪下讨饶,武松道:“却饶你不得!”揪住也砍了头。杀得血溅画楼,尸横灯影。武松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一百个,也只是这一死。”提了刀,下楼来。  夫人问道:“楼上怎地大惊小怪?”武松抢到房前,夫人见条大汉入来,兀自问道:“是谁?”武松的刀早飞起,劈面门剁着,倒在房前声唤。武松按住,将去割时,刀切头不入。武松心疑,就月光下看那刀时,已自都砍缺了。武松道:“可知割不下头来!”便抽身去后门外去拿取朴刀,丢了缺刀,复翻身再入楼下来。只见灯明,前番那个唱曲儿的养娘玉兰,引着两个小的,把灯照见夫人被杀死在地下,方才叫得一声:“苦也!”武松握着朴刀,向玉兰心窝里搠着。两个小的,亦被武松搠死,一朴刀一个结果了。走出中堂,把拴了前门,又入来,寻着两三个妇女,也都搠死了在房里。  武松道:“我方才心满意足,走了罢休!”撇了刀鞘,提了朴刀,出到角门外来,马院里除下缠袋来,把怀里踏匾的银酒器,都装在里面,拴在腰里。拽开脚步,倒提朴刀便走。到城边,寻思道:“若等开门,须吃拿了,不如连夜越城走。”便从城边踏上城来。这孟州城是个小去处,那土城苦不甚高,就女墙边望下,先把朴刀虚按一按,刀尖在上,棒梢向下,托地只一跳,把棒一拄,立在濠堑边。月明之下,看水时,只有一二尺深。此时正是十月半天气,各处水泉皆涸。武松就濠堑边脱了鞋袜,解下腿护膝,抓扎起衣服,从这城濠里走过对岸。却想起施恩送来的包裹里有双八搭麻鞋,取出来穿在脚上。听城里更点时,已打四更三点。武松道:“这口鸟气,今日方才出得松。‘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只可撒开。”提了朴刀,投东小路便走。诗曰:只图路上开刀,还喜楼中饮酒。一人害却多人,杀心惨于杀手。不然冤鬼相缠,安得抽身便走。  他找张都监报仇,也在情理,冤有头、债有主,但可以滥杀无辜吗?上面这段描述,无论马曹、看门守夜的,还是丫环们,成了见人就杀,一连杀了十几个,难道这就是英雄所为?何曾见英雄本色?现代有法律,大宋朝也有王法呀!在任何一个有法制的社会里,这样做都不能说是对的,都是严重的犯罪!  四、孙二娘是不法店主!  水浒第二十六回《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武松来到孟州道十字坡,住在孙二娘店里,被下了蒙汗药,差点被害,幸亏张青回来才幸免。其中写道:  武松又问道:“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何知我姓名?”那人道:“小人姓张,名青,原是此间光明寺种菜园子。为因一时间争些小事,性起,把这光明寺僧行杀了,放把火烧做白地,后来也没对头,官司也不来问,小人只在此大树坡下剪径。忽一日,有个老儿挑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老,抢出来和他厮并,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儿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儿年纪小时,专一剪径。因见小人手脚活,便带小人归去到城里,教了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小人做个女婿。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此间盖些草屋,卖酒为生。实是只等客商过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药与他吃了便死。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小人每日也挑些去村里卖,如此度日。小人因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人都叫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浑家姓孙,全学得他父亲本事,人都唤他做母夜叉孙二娘。  他们根本不是正常开店,而是常常杀人越货,抢人财物还不算,还把人剁了,“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你说残忍不残忍?这样的歹人怎么可以称英雄?如果他们算英雄,那我们真是好坏不分了。  五、张顺、李俊等是渔霸、江洋大盗!  第三十六回《没遮拦追赶及时雨 船火儿大闹浔阳江》宋江扶起二位道:“壮士,愿求大名。”李俊便道:“这弟兄两个富户,是此间人:姓穆,名弘,绰号没遮拦;兄弟穆春,唤做小遮拦。是揭阳镇上一霸。我这里有三霸,哥哥不知,一发说与哥哥知道。揭阳岭上岭下,便是小弟和李立一霸;揭阳镇上,是他弟兄两个一霸;浔阳江边做私商的,却是张横、张顺两个一霸。以此谓之三霸。”从书中看出,这些人绝非正常人等,都是当地恶霸或地头蛇,为了他们私利,照例是经常杀人越货。  六、金眼彪施恩是地痞。  第二十八回《施恩重霸孟州道 武松醉打蒋门神》里,施恩道:“小弟自幼从江湖上师父学得些小枪棒在身,孟州一境,起小弟一个诨名,叫做金眼彪。小弟此间东门外,有一座市井,地名唤做快活林。但是山东、河北客商们,都来那里做买卖。有百十处大客店,三二十处赌坊兑坊。往常时,小弟一者倚仗随身本事,二者捉着营里有八九十个拚命囚徒,去那里开着一个酒肉店,都分与众店家和赌钱兑坊里。但有过路妓女之人,到那里来时,先要来参见小弟,然后许他去趁食。那许多去处,每朝每日,都有闲钱,月终也有三二百两银子寻觅,如此赚钱。近来被这本营内张团练新从东路州来,带一个人到此。那厮姓蒋名忠,有九尺来长身材,因此江湖上起他一个诨名,叫做蒋门神。那厮不特长大,原来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枪棒,拽拳飞脚,相扑为最。  这个金眼彪施恩,是个监狱管营,私自动用监狱犯人,也开客店、赌坊,甚至盘剥妓女,活脱脱一个地痞,这和我们现在有些人如出一辙,这样的人也算英雄?  七、矮脚虎王英是个色魔!  这个矮脚虎不但占山为王,而且看见有姿色的女人就强暴,这样的恶徒怎么能有英雄好汉的特征?完全就是个流氓无赖!  八、杨雄、石秀是变态!  书中说杨雄夫人潘氏与和尚私通,后被发现,哄骗到翠屏山上处置,且看他们的行为:  杨雄便揪过那丫头跪在面前,喝道:“你这小贱人!快好好实说:怎地在和尚房里入奸,怎生约会把香桌儿为号,如何教头陀来敲木鱼。实对我说,饶你这条性命;但瞒了一句,先把你剁做肉泥!”迎儿叫道:“官人,不干我事,不要杀我,我说与你。”却把僧房中吃酒,上楼看佛牙,赶他下楼来看潘公酒醒说起,“两个背地里约下,第三日教头陀来化斋饭,叫我取铜钱布施与他,娘子和他约定:但是官人当牢上宿,要我掇香桌儿放在后门外,便是暗号。头陀来看了,却去报知和尚。当晚海黎扮做俗人,带顶头巾入来,五更里只听那头陀来敲木鱼响,高声念佛为号,叫我开后门放他出去。但是和尚来时,瞒我不得,只得对我说了。娘子许我一副钏镯,一套衣裳,我只得随顺了。似此往来,通有数十遭,后来便吃杀了。又与我几件首饰,教我对官人说石叔叔把言语调戏一节。这个我眼里不曾见,因此不敢说。只此是实,并无虚谬。”  迎儿说罢,石秀便道:“哥哥得知么?这般言语,须不是兄弟教他如此说。请哥哥却问嫂嫂备细缘由。”杨雄揪过那妇人来,喝道:“贼贱人!丫头已都招了,便你一些儿休赖,再把实情对我说了,饶了这贱人一条性命。”那妇人说道:“我的不是了。你看我旧日夫妻之面,饶恕了我这一遍。”石秀道:“哥哥含糊不得,须要问嫂嫂一个明白备细缘由。”杨雄喝道:“贱人,你快说!”那妇人只得把偷和尚的事,从做道场夜里说起,直至往来,一一都说了。石秀道:“你却怎地对哥哥倒说我来调戏你?”那妇人道:“前日他醉了骂我,我见他骂得跷蹊,我只猜是叔叔看见破绽,说与他。到五更里,又提起来问叔叔如何,我却把这段话来支吾,实是叔叔并不曾恁地。”石秀道:“今日三面说得明白了,任从哥哥心下如何措置。”杨雄道:“兄弟,你与我拔了这贱人的头面,剥了衣裳,我亲自伏侍他。”石秀便把那妇人头面首饰衣服都剥了,杨雄割两条裙带来,亲自用手把妇人绑在树上。石秀也把迎儿的首饰都去了,递过刀来说道:“哥哥,这个小贱人,留他做甚么?一发斩草除根。”杨雄应道:“果然,兄弟把刀来,我自动手。”迎儿见头势不好,却待要叫,杨雄手起一刀,挥作两段。那妇人在树上叫道:“叔叔劝一劝。”石秀道:“嫂嫂,哥哥自来伏侍你。”杨雄向前,把刀先挖出舌头,一刀便割了,且教那妇人叫不的。杨雄却指着骂道:“你这贼贱人!我一时间误听不明,险些被你瞒过了。一者坏了我兄弟情分,二乃久后必然被你害了性命。不如我今日先下手为强。我想你这婆娘心肝五脏怎地生着,我且看一看。”一刀从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下,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杨雄又将这妇人七事件分开了,却将头面衣服都拴在包裹里了。  看到这里,你除了看见他们的凶残,看到英雄本色了吗?纵使潘氏有千错万错,这样做也过分吧?把人杀了不算,还掏肠破肚,大卸八块,是不是变态加残忍至极?把个小丫鬟也不放过,真为这样的英雄悲哀!  九、关于“逼上梁山”,我们过去总是说官逼民反,英雄好汉们被逼上了梁山,但事实是这样吗?除了林冲被高俅等人陷害,其他人呢?大多是些不法之徒,而且不是官府逼,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梁山,卢俊义是被梁山人逼上了梁山。杨志押运生辰纲,蒙汗药醒后发现生辰纲被劫,知道大祸临头,被逼无奈便去青州二龙山做了强盗。押运的东西被抢了,难道没有责任吗?这事假如发生在今天,你押运车被抢,政府不也一样追究吗?这就是所谓官逼、所谓落草的理由吗?我们仔细读一读,思考一番,我看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十、什么样的人可以称作英雄好汉?英雄是指见解、才能超群出众或领袖群众的人。好汉是指勇敢坚强的男子非凡出众的人物。我理解,英雄好汉,应该是指那些疾恶如愁、一身正气、大义凛然、在国家和民族大义面前,无所畏惧、勇于牺牲的人。梁山这伙强人,有几个符合这个?就连李逵,虽然憨厚,但也是动不动“吃你爷爷三板斧”,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大义”在哪,假想一下,如果这些所谓的英雄好汉今天就生活在你身边,你会觉得他们可爱吗?我看绝对是一种恐怖!说《水浒》形象地描绘了农民起义从发生、发展直至失败的全过程,深刻揭示了起义的社会根源,满腔热情地歌颂了起义英雄的反抗斗争和他们的社会理想,也具体揭示了起义失败的内在历史原因。我看实在是有点牵强谬赞,人为拔高了他的思想性。  其实我看,《水浒》就是作者在现实生活中比较压抑,通过文学手段发泄一些罢了!也正好迎合了市民的某些心理。书中所谓的英雄好汉,其实有一半人是村霸、渔霸、地痞、地头蛇、恶吏一类人物,他们就是一伙乌合之众,根本没有明确的政治纲领和目的,他们的行为,在现实中,任何一个社会都不允许,只能是破坏社会正常秩序,毁坏人类社会文明。对建设美好社会,推动生产力发展毫无作用,因此注定会失败!
声明:你问我答网所有作品(图文、音视频)均由用户自行上传分享,仅供网友学习交流。若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fangmu6661024@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