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艺术:
钱钟书的讽刺就是把人物放在一种真实的情境之中,因而虚构的人物反倒具有了真实性,虽然他坚持声明他写的都是凭空捏造的人物,但《围城》中的人物还是让人可以与现实中的对号入座。因而,讽刺的审美价值就在于它揭示了一个荒诞、异化的真实世界。
这个世界是如此真实它展示了人的“基本根性”,人性的弱点及其阴暗面在其中都有精微、细致、准确的把握,让人无法接受又忐忑不安。钱钟书笔下的男男女女并非至善,也并非至恶,他们是美与丑交织而把丑显现于外的人物,这种“丑”与我们本身又是何其相似。
《围城》中没有一个英雄,所有的人物均是盲目的寻梦者,是为命运所玩弄的失败者。主人公方鸿渐的基本经历是不断渴求冲出‘围城’,而每一次的走出‘围城’又等于落入另一座人生的‘围城’,这个笼罩全书的象征性结构所要道出的,正是现代人对自己生命处境的哲学思考。
《围城》的讽刺艺术以陌生化与反讽的语言为媒介,处处迸射着人性的光辉蕴含着丰富的审美意蕴。
多层主题意蕴:
1、社会反映的层面
《围城》确实有它写实的一面,就是说它有反映生活的一面,它的生活描写呀,确实能够体现40年代中国战争时期社会生活的一些情景。
确实,我认为通过读《围城》,是可以了解40年代中国的一些情况,比如说教育界的情况,比如说城市里面的情况,知识分子的状态。
2、文化批判的层面
《围城》所构筑的文学世界,包含有钱钟书对这个世界的一种看法,这种看法是带有他的文化立场的。他写这个小说,有他的出发点,或者叫“视点”,好的小说,往往都有独特的“视点”。钱钟书是以他的视点来构筑这个文学世界的,那就是文化批判,或者批判文化。
扩展资料:
《围城》表现出了对世态人情的精微观察与高超的心理描写艺术。作者刻画才女型人物苏文纨的矜持与矫情,小家碧玉式的孙柔嘉柔顺后面深隐的城府,可谓洞幽烛微。
而对嘴上机敏而内心怯弱、不无见识而又毫无作为的方鸿渐的复杂性格心态的剖析,则更是极尽曲折而入木三分。
《围城》的描写,自始至终又都贯穿着嘲讽的喜剧情调。小说的基本情节,都围绕着方鸿渐展开,小说的诸多人物,场面也大都从方的观点展现,方的观人阅世的挪揄态度,以及隐含在他背后的小说作者的嘲讽口吻,交错交融,使《围城》的讽刺门手法别具一格。
参考资料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