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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做过的一篇语文阅读,关于修父亲的老怀表的。

2022-06-02 51阅读
最佳答案
父亲的老怀表父亲有一只老怀表,是很土气、很老式的那种,铜质的圆形表盒,黄澄澄的铜表链。那是父亲一生最钟爱、最珍贵的东西。闲暇的时候,他总是细心地用软布把它擦拭得锃光闪亮,一尘不染。父亲前不久患癌症去世了,办完父亲的后事,我在清理父亲的遗物时,在木箱的角落里又看见了这只怀表,只是上面布满灰尘,表盒也生了许多铜锈。我轻轻地拿起它放在手心,试着给它上了弦,可发现它已经老得走不动了。睹物思情,想起刚刚远离我们的父亲,两颗泪珠重重地滴落在心上…… 这块怀表跟随父亲半个世纪。父亲一直把它视作宝贝,总是把它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关于这块怀表的来历,母亲在世的时候,曾经跟我们说起过:上世纪六十年代,农村实行“人民公社化”,父亲因为勤劳、公正、能吃苦,又加上小时候曾经趴在私塾窗台上“偷”学了在现在看来少得可怜的几个字,在村里算得上是个“识字分子”,被推举为生产队长。(父亲小时候上不起学,只能到私塾外的窗台边偷听)。父亲热情很高,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挨门挨户地喊社员们“上工”,当时的农村没有钟表之类的计时工具,只能听村庄里的公鸡打鸣,但犯嫌的是同一个村子里的公鸡鸣叫的时间也不一致,不是早,就是迟,起早了天还没亮,迟了耽误农活,这让身为队长的父亲很犯愁。父亲左思右想,硬着头皮向在上海踏黄包车的三伯父求援,借了三五块钱,趁着到县城装肥料的空当,到一个开钟表店的老头那儿,死气白赖地缠了半天,总算买下了这块旧怀表。这块旧怀表虽然不是新的,样子又笨又土,但在当时是我们全家唯一值钱的家当,也是全生产队唯一的一块怀表。有了这块怀表,父亲安排生产队的农活就方便多了。生产队全体社员们的作息时间都由这块怀表统一调度,时间一到,父亲就吹响一只铁哨子,“唧—唧—唧—”响亮的哨音在空旷寂静的村庄和田野上传出很远,社员们听到声音就知道时间到了,该下地干活了。父亲每天晚上准时给怀表上足发条,然后放在耳边听听,怀表发出“嘀嗒、嘀嗒”清脆有力的声音,父亲疲惫的脸上总是流露出一种自豪和满足的神情。父亲对怀表十分珍爱,总是用一块软布包好才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为了保证它走时准确,他每年都要花上5角钱到城里的钟表修理铺给表加上一次油,农村开通有线广播以后,他常常收听广播里的整点报时,来校准怀表的时间。有一年夏插季节,父亲在插秧时不小心把怀表掉进了水田里,他慌忙从水中捞起它,放在耳边听听,幸好表还在嘀嗒、嘀嗒地走,只是进了些水,父亲很是心疼,把怀表放在被窝捂了好几个晚上,才把表里的水气捂干。怀表是父亲的生命,怀表是父亲的历史。父亲在怀表“嘀嗒、嘀嗒”简单机械的走时声中,走过了一个个平凡而忙碌的日子,走过了青春韶华、日月晨昏。他一天天变老,头发已开始花白,脸上刻满沧桑,儿女们也一天天长大。由于父亲公正无私、勤劳善良,他生产队长一直当了二十多年,怀表也一步不离地跟随他二十多年。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分田到户,父亲的生产队长也就当不成了。农民们一家一户自主种植庄稼,用不着他操什么心,起初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无措和失落,但不久,他也就渐渐地适应了这些变化,但是对这块怀表依然钟情。冬季农闲时,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暖暖的阳光下,把怀表掏出来,用软布一遍又一遍细心反复地擦拭,捧在手心仔细地端详,偶尔还自言自语地说上几句,仿佛是和一个多年的老伙伴亲密谈心。我参加工作以后,到上海出差,顺便给父亲买了一只“钻石”手表,父亲很开心。父亲戴在手腕上,总喜欢把衣袖挽得高高的,逢人便炫耀:“看,这是正宗的上海表,是我三儿子买给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块老怀表他一直不肯遗弃,始终带在他最贴身的地方。这块伴随父亲走过大半辈子的老怀表,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已经停摆了,而父亲也离我们而去了,一种锥心的沉痛涌上心头,眼前一阵模糊,老怀表在我的眼前化成了父亲那张慈祥和蔼的面庞,让我想起父亲曾经走过的岁月,我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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